仍然是温柔克制
，轻轻碰
他不善于对自己下意识行为做过多解读，停下来稍加思索，然后看着还在发愣叶钦，道，“但是
后来发现，不需要不等于你不需要。如果这样能让你安心，愿意去做。”
叶钦沉下
口气，咧开嘴朝着程非池展颜笑，脸转过去面对镜头，照相师刚好捕捉下这幕。
“哥哥错
，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不是那个意思。”
说着，修长手指根根插进叶钦指缝间，接着两手合拢，指腹紧贴对方手背。除温度，甚至能感受到皮肉下血液汩汩流动速度。
软糯糯声音响在耳畔，程非池心里纵有再大火也给浇灭。
怕站在队尾照样是个引人注目存在，前面好几个女孩特地转过来看他。他自己却仿佛没察觉，站在队伍里目视前方，偶尔侧头问旁边叶钦累不累，要不要去旁边坐会儿。
今天人不少，眼看还得等阵才轮到他们，程非池问：“口渴吗？去给你买喝。”
叶钦摇头，隔着口罩声音闷闷：“不渴，也不累，你不用管。”
程非池看他会儿，说：“你不高兴。”
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说到这里，叶钦不禁嫌弃自己幼稚，慢吞吞放下手，视线定在墓碑照片上，想想还是把心里话说：“他特别好，对也特别好，做那
多坏事，他都没生气，还跟结婚……所以，所以也要对他好，特别特别好才行。妈妈你觉得好不好？”
脑海中忽如其来阵风，将叶钦思绪吹回那年六中操场上。他们在国旗下，在同学和老师包围中，背后手偷偷十指相扣，面上还要维持淡定，生怕被谁看出来。
叶钦其实也没什好说，平时他想什都在心里对妈妈说过。这次除告诉她叶锦祥下半年就要出狱，只剩把结婚对象介绍给她认识这件事。
叶钦眼睛瞪得更大。这跟他想完全不样，他以为会是其他理由，比如送走程欣，终于能毫无负担地结婚之类。
叶钦举起戒指道：“不过妈妈你放心，他戒指是给买，虽然现在还住着他房子，但是以后定会买大房子给他住，把他养在家里，所以妈妈你也是他婆婆，不是丈母娘。”
叶钦吓跳：“没有，哪里不高兴？等这天等好久，怎会不高兴。”
不知是不是被认出来关系，叶钦莫名有些紧张，明明常年在摄影棚进出，对着这普通台照相机却放不开，脖子直挺挺地梗着，笑容也格外僵硬。
“还有……还有……老、老……”叶钦声音逐渐降低，最后个字只发个声母就含糊应付过去。
叶钦自顾自给他找理由，也劝服自己接受，却无论如何也忽略不心里疙瘩。结婚这件事原本应该是神圣单纯，不该是有计划，或者说是夹带其他顾虑。
他轻叹口气，说：“们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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