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别……别走。”叶钦收紧双臂,刚擦干不久脸毫不在意地贴在程非池湿掉衬衫上使劲蹭蹭,“别走,留下来好不好?”
程非池手上还拿着外套,被他这猛地扑撞
程非池进到卫生间里面,拨弄几下开关,见确实不出水,撸起袖子就要试着修。
他比叶钦高近十公分,稍抬手就能摸到花洒上面接着水管,叶钦看着他仰头认真研究模样,紧绷下颚线,脖子上凸起喉结,颗因他不在身边悬好久心这才找到落点,飘飘荡荡地归位。
看得入神,就忽略点事。
等他猛然想起什,准备提醒程非池小心时已然晚,只来得及“欸”声,花洒就哗啦啦出波水,正对着程非池胸口,瞬间把他上半身浇得透湿。
两人回到客厅,叶钦拿条干毛巾给他,抬头视线刚好撞在他白衬衫紧贴皮肉胸口,吓得忙低头垂眼。
走两步省得肌肉萎缩,觉得累就休息,切忌过度疲劳。
昨天晚上程非池来过,检查他腿伤,手掌贴在伤口上摸摸,规定他每天只能走二十分钟。吃完饭待会儿便离开,叶钦想让他留下话都没来得及酝酿出口。
也确实不太说得出口,地方这小,大床都没有张,让他留宿话睡哪儿?睡米二宽下铺吗?
收拾好明天要穿衣服,叶钦准备先洗个澡。晚上程非池会过来,能空出洗澡半个小时时间,也好跟他多待会儿,多说几句话。
洗到半花洒不出水,叶钦裹着浴巾出来检查,厨房水龙头出水流畅,显然不是自来水管道问题。
过会儿又忍不住偷瞟。
程非池身材挺拔修长,湿透衬衫将他上半身轮廓勾勒无余,连抬胳膊擦头时起伏肌肉线条都能看得清二楚,蒙着层薄雾般若隐若现肉色看得叶钦口干舌燥,转身拿起桌上水咕嘟咕嘟喝个底朝天。
这边还在为自己流氓心态羞愧,那边从始至终派坦然程非池就拿起外套要走。
“先回酒店,昨天剩菜在冰箱你凑合吃顿,明天有工作可能要晚……”
话没交代完,被个人从背后抱个满怀。
他随便套件衣服,去楼下找房东来修。房东因为上次跟他闹不愉快阴阳怪气半天,找种种理由推脱,说他们平时邋遢不勤打扫花洒才堵,让他自己想办法修。
想着程非池就快来,叶钦放弃跟他扯皮,找把扳手自己上,随便拧两下,花洒短暂地喷两股水又歇菜,水都洒在他身上,把他新换长袖体恤淋个全湿。
怕什来什,刚才光顾着折腾没注意看手机,这会儿才看到程非池半小时前发来短信说马上到,叶钦放下手机刚擦把脸,敲门声就响。
换件干净衣服也没能掩盖形容狼狈,程非池在门口等许久,见到头发湿哒哒叶钦,当即蹙眉道:“怎?”
“点小状况。”叶钦指指卫生间,“花洒不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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