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告诉你
？”程欣眼中冒火，拍
下轮椅扶手，“当着
面说不会告诉你，背着又偷偷跟你联系，就说知道他不是个省油灯。”
说着摇轮椅上前拉程非池胳膊：“别去首都，别去找他，你信妈妈
次，再信妈妈次，他就是贪图你钱，还想挑拨们母子关系，他没安好心。”
简单句话说得颠三倒四，末尾口气把自己呛着，捂着胸口咳嗽不止。
程非池放下衣服，伸手轻拍她后背，等她止住咳嗽，说：“他安什
心，
刚出航站楼，程非池就钻进等待多时商务车里，接过助理递来笔记本，打开处理公事。
昨天他走得急，丢下堆文件没批阅，电脑也没顾上带，更别说换洗衣物。这次回来除要解决遗留事务，也是为部署接下来周工作。他已经计划好，文件可以通过邮件接收，会议可以远程视频开，离开几天不会造成什影响。
开完会已经是下午四点半，程非池没吃午饭也顾不上吃，自己开车来到花园酒店套房，打开衣柜收拾衣服时，外面门铃被按响。
程欣去公司扑个空，马不停蹄地追到这里，被女保姆推着进来，看见被摊开放在地上行李箱，瞪圆眼睛道：“你要去哪里？”
程非池把扔在沙发上衣服随便叠下往行李箱里放，说：“首都。”
拾碗筷，被对面程非池按住手腕：“来。”
收拾完厨房已是上午八点，叶钦正为接下来怎样跟程非池共处室担忧，程非池主动说要走。
他把带来长条状盒子拆开，拿出根银色碳纤维拐杖，自己先用双手各个角度掰几下试试硬度，觉得没问题才递给叶钦：“用这个吧，可以伸缩，底部还可以换脚垫。”
叶钦接过来，知道这大概是市面上能找到最不像老头子用拐杖，心中暖热同时又有些不好意思：“就用几天，这个太浪费吧……”
“随便买。”程非池说着往门口走，将带来外套从沙发上拿起来并带走。
“你是不是去找……”话说半，程欣自觉收声，改口道，“是不是要去出差啊？”
“出差只是顺便。”程非池说，“有个朋友受伤，去照顾他。”
程欣面色凛：“什朋友？”
程非池手上动作顿住，终于把视线调转到程欣身上和她对视，平静地吐出四个字：“您知道。”
程欣顿时慌，那件事她在所有人面前都只字未提，在颜虹追问下也只告诉她那个人已经走，程非池是从何处得知？
叶钦既不想他逗留太久又舍不得他走，心中挣扎不已，终究是被拆穿害怕占上风。
今天回温好几度，开窗也没什风吹进来。
将程非池送到门口，叶钦刚想让他把风衣还给他省得下次还要来，握住门把程非池忽然转过身，先他步说：“回趟S市，明天再来。”
74.
临近正午，从首都来飞机平稳地降落在S市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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