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下。”
叶钦说着蹦回房间，打开衣柜拿
件去年刚买
平时不怎
舍得穿外套，到外面递给程非池：“首都天冷，别着凉。”顿顿又说，“对你来说尺码可能小点，凑合披下挡挡风。”
不知是S市太热还是走时太匆忙忘记，程非池没带外套，穿着单件衬衫来。他垂眼看那件灰色风衣，犹豫片刻，还是说“谢谢”，抬手接过来。
次日早，叶钦接到郑悦月电话。
“让你受伤就低调点少在公共场合出现，你怎就是闲不住？”
忙又跳回去，程非池正挽着袖子在切菜，熟练动作让叶钦恍惚间回到当年同居那段日子。
以前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蹑手蹑脚走到程非池身后，自以为出其不意地突然抱住他，边挠他痒痒边问他在做什好吃，他总会偏过头笑着说：“去外面玩会儿，马上就好。”
现下叶钦不敢抱，程非池却跟以前样扭头看他，说句相似话：“再等会儿，马上就好。”
晚餐是两个清炒蔬菜和炖鸡汤，总体偏清淡，最适合伤员吃。
宿舍只有叶钦偶尔会做饭，厨具并不齐全，鸡汤是用铁锅炖，黄澄澄汤和半只鸡用敞口大碗摆上桌，意外让人有食欲。
，扶着墙挪到门口推开房门。
程非池已经走，桌上两只杯子也被收回厨房，屋里整洁得好像没人来过。
叶钦松口气，同时不由得有些失落。
倒杯由热变温水，慢吞吞喝两口，忽然听见敲门声，叶钦蹦到门口对着猫眼看，程非池又回来。
打开门，他先朝主卧方向看眼：“直播结束？”
昨天在公交站台被围堵事让她知道。
因为腿不能动，叶钦保持同个姿势躺整晚，腰酸脊椎疼脖子也僵，用别扭姿势举着手机，有气无力地说：“很低调啊，去医院挂个点滴而已，谁知道那些学生眼力这好
程非池拿勺子撇去浮油，给叶钦盛碗，再熟练地用筷子把鸡腿夹到他碗里。热气氤氲中，叶钦鼻子陡然酸，眼泪差点滑出眼眶掉进碗里。
顿饭吃得异常安静，两人都没说话。
叶钦是不敢说，他怕引起程非池怀疑和猜测，保持沉默是最稳妥处理方法。
直到两人起无声地收拾好厨房，程非池洗手，放下挽起袖子准备走，叶钦才跟着他往门口挪两步：“走、走啦？”
程非池“嗯”声。
叶钦做贼心虚，回答毫无底气可言：“嗯……结束。”
程非池没再问什，侧身进屋，拎着几袋东西往厨房走去。
见他将食材样样拿出来摆在料理台上，叶钦又待不住，追进不怎宽敞厨房，扶着冰箱道：“晚上吃外卖就好，不麻烦你……”
程非池手上动作不停，说：“也要吃。”
被支到外面客厅坐五分钟，叶钦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混淆逻辑。这里是他住处，怎能让程非池待在厨房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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