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如班长大人自不会空手探病,水果牛奶核桃粉拎几大袋,到地方见叶钦只是输液,惊道:“骨折怎能不住院?骨头长歪怎办,伤口发炎怎办,晚上要起夜怎办?”
叶钦对他数年如日爱操心哭笑不得:“班长你怎跟刚才那个医生个样,就差按着手让在住院单上画押。”说着拍拍大腿,“没事儿,好着呢,腿长在身上,能不清楚吗?”
输完拔针出去找家餐馆,刚坐下廖逸方就开始上网查找资料,忧心忡忡地读道:“骨折初期淤血肿胀,饮食应当以清淡为主,不
“没事,养几天就好。”
“你回首都吗?这几天跟月月姐在外头跑活动,你睡床吧,好歹宽敞些。”
叶钦语带笑意:“这还用你说吗,已经睡上。”
见他状态不错,宋珝放心:“那就好。贺函崧这阵子也在外地不回去,宿舍刚好留着给你静养。”
这算是个好消息,至少不用被冷嘲热讽影响心情。挂掉电话之后叶钦继续发短信,莫名觉得今天选冷笑话格外有趣,看着短信界面个人傻乐,伤口疼都忘记大半。
通讯录,又回到短信界面,再切回通讯录,纠结半天,最后视线停留在右上角时间上。
凌晨两点半,他应该睡下吧。
既没有联系自己,就代表没有起疑。叶钦躺倒在床上深喘口气,放松身体,心想不枉他刚动完手术就不顾医生劝阻办理出院,往花园酒店跑趟,把该收拾收起来,并留张道明去向纸条。最后没憋住,还留下件不该这个时候拿出来东西。
麻醉过去后,伤口泛起被千万只蚂蚁啃咬般疼痛。如今四下无人,叶钦终于可以不用假装没事,面咬牙切齿地揪紧枕头,面深呼吸缓解痛感。
在S市医院里有开止疼药,爬起来囫囵吞两粒,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叶钦才迷迷糊糊睡着。
程非池看到也会笑吧,如果能看到话。
虽然已经拿到程非池新号码,叶钦还是固执地将短信发到之前号上。
这做不完全是因为怂,他私心里觉得这个号见证他和程非池从相识到现在点点滴滴,意义非同般。
除非这个号码换人,不然他就直发下去。
坐在医院输液室挂消炎水,得知消息廖逸方在打过电话确认他位置后,不到个小时就到。
梦里程非池比现实还要冷漠,打开那红色盒子后勾着唇冷笑,拿起那枚戒指举在眼前,倒数三秒后便松手任由它掉在地上,骨碌骨碌不知滚去哪里。
惊醒叶钦前胸后背都是汗,第时间拿起手机,看见屏幕空空如也反而松口气,闭着眼睛又躺会儿,将错乱心跳抚平,起床洗漱准备出门。
雨已经停,因着腿脚不便而且地上还有积水,叶钦难得奢侈地打车去医院。
路上捧着手机给程非池发冷笑话,接到宋珝打来电话。
“哥哥哥你腿怎,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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