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钦拿起来看,垮着嘴角将没机会问出口问题对着那瓶子问:“你……你是不是要订婚啊?”
既是没人听到自言自语,他便可以放肆地释放酸楚委屈,刻意压低声音里都带鼻音。
谁知竟得到回复。
看书时向来专心投入什都进不耳朵程非池再次抬起头,朝叶钦方向道:“谁说?”
作者有话说:
话便失去希望,放弃切远走他乡。
想让他开心,就要找到症结所在,不能再想从前那样味依赖和接受。
这个问题他不愿意回答,叶钦便换个:“那天在门外说话,你都听到对吗?”
看似理直气壮叶钦其实全无底气,手心都冒出涔涔汗。
尤其是程非池始终淡定自若状态,更将他心理防线击得退再退,直至无路可退。
周封:不是没有只是道听途说啊!
“刚才已经回答过个问题。”程非池将视线放回书页上,抿唇不再多言。
胸中凝聚勇气再次被冷漠抗拒打散,叶钦耷下肩膀,松掉口气同时,股浓浓绝望席卷心头。
他好像又把个绝好敞开心扉机会搞砸。
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行尸走肉般地去厨房倒水,喝水,收拾屋子,把玄关放着外套挂起时候,又瞧见那瓶男士香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