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什都不是。
嘴唇动几下,叶钦似乎有点明白他意思,可还是不太确信:“什、什?”
两人个歪躺在沙发上,个蹲坐在地上,以古怪姿势对峙着。
程非池定定看他会儿,忽而扯开嘴角,眼中却没有丝笑意:“恋爱游戏,好玩吗?”
叶钦像猝不及防被打闷棍,整个脑袋里嗡嗡鸣响,心脏也被这剧烈震动打下深不见底山崖,以超过自由落体千万倍速度向下坠落。
是啊,没错,重逢后次次偶遇,巧合到他自己都觉得刻意偶遇,不就跟他当年做那些事如出辙吗?
制住。
“啊——”叶钦痛叫声,程非池目光随之转移到他脸上。
看清楚眼前人,制住他手却没有丝毫放松意思。
叶钦察觉到程非池手微微发抖,手心覆着层冷汗,以为他被吓到,忙道:“做噩梦吗?现在没事,别怕,别怕。”
他病急乱投医,用从前程非池哄他那套反过来安抚程非池。
不合时宜卖乖、撒娇,寡廉鲜耻示弱、讨好……他曾经捻着簇漫不经心火苗,烧毁漫山遍野荆棘,破开重重防卫,走进程非池静如止水心。在搅起惊涛骇浪之后,又残忍地告诉他这切都是场游戏,场因为荒谬恨引发恶意作弄。
程非池善良,不代表他能容忍切,他也并不善忘。被那样深深伤害过,就算他想忘,每个午夜梦回时分,往事都会见缝插针地挤入脑海,浮现在眼前。
他怎忘,怎可能忘得?
股前所未有绝望如涨潮海浪将叶钦整个吞没,收走他错乱呼吸,叫停他喧嚣心跳。
他整天绞尽脑汁地想怎样求得原谅,怎样把那个全世界最好程非池追回来,却忽略最重要点——那时他,是程非池全部希望,是他不惜违抗父母,放弃未来,也要抓住唯簇光芒。
居然真有效,不过须臾功夫,程非池便冷静下来,呼吸也逐渐平稳,看着叶钦眼神却依旧阴沉,令人倍感压力。
叶钦挣动几下手腕,没能把手抽出来。
他以为程非池刚从噩梦中醒来,这是缺乏安全感表现。刚想问他要不要喝水,听见他嗓音低哑道:“玩够吗?”
叶钦愣住,眼中露出疑惑。
程非池也不解答,接着问:“这是第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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