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逸方笑得眼睛眯起来，
扫平日里
呆板
叶钦被“自甘堕落”这个词弄得害臊，心想口都开
，还是别墨迹吧，把早打好腹稿干巴巴地讲出来，主要陈述自己想做这件事动机。
廖逸方听完自是有些惊讶，然后便是脸红：“这个想法是好，可是叶同学你……你成年吗？”
叶钦料到他会这
问，掏出身份证给他看，廖逸方推推眼镜看个仔细，犹豫片刻说：“那、那好吧。不过这都是
切身经验，个体存在差异，不确定你是不是跟样。”
放学后，两人块儿去离学校远点超市买东西。
结账时候叶钦不好意思，把廖逸方往收银台推，自己缩头缩脑地躲在后面。廖逸方也扭扭捏捏地不肯上前，叶钦压低声音问：“你们不是都好几次吗，还不好意思？”
得当时自己怕是气傻，这显而易见事都没转过弯来，想也没想就拿程非池当出气筒，不仅好几天不理他，还把他叫到会所，让他在雨中等两个小时。
就在这时，兜里手机响。叶钦拿出来看，程非池发来张照片，也是个雪人，只比叶钦发在朋友圈那个稍稍大那点，脸圆圆，身上插着两根树枝，边挂着个手套，鼓鼓肚子上写个“软”字。
叶钦看着这憨态可掬雪人，咧开嘴却笑不出来，看许久，只打个字：【？】
程非池大概在忙，没空打字，用语音回复：“嗯，可爱吗？”
叶钦鼻子发酸，心想可爱个屁啊，整天就知道欺负你，就你个傻子还觉得可爱。
廖逸方蚊子哼哼着回答：“都、都是他买啊，躺着就行。”
叶钦求知若渴：“只要躺着就行啊，不用动吗？”
“啊，嗯……有时候还要趴着，动话……你想动也行……”
买完东西出来，叶钦把钱给廖逸方，看着他拿出周封送他宝贝钱包，小心翼翼地把钱塞进去，又装进书包单独夹层里装好。叶钦有些看不下去，旁敲侧击地劝道：“班长你别太顺着他，他那狗脾气，你越是听他摆布他就越得劲。”
“没有啊，他对很好。”
过会儿，程非池又发来段语音：“时间不多，这个雪人小点，等下次给你堆个大，跟你样高。”
过完年就二十岁程非池难得幼稚回，对叶钦来说本该是件甜蜜极事，此刻却让他满心酸涩，像咬口还没熟青草莓，酸得快哭，还是忍不住想继续咬。
刚过完十八岁生日叶钦也难得正经回：【不要雪人，想要你】
冬至前天正是周五，叶钦坐立不安整天，最终还是咬牙鼓足勇气，趁廖逸方课件上厕所，把他拉到走廊尽头角落里：“班长，有件事向你请教。”
廖逸方左等右等，见叶钦抓耳挠腮说不出口，以为他要借自己作业抄，立刻双手交错摆个叉：“不行哦叶同学，下周又有考试，你应该拿实力证明自己，不要自甘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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