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妈妈强颜欢笑,叶钦心揪着疼,怒气直冲头顶,反手就把边柜上放着瓷花瓶往地上推,“咣当”声巨响,花瓶砸得粉碎。
叶锦祥吓跳,指着他吼道:“干什,想打?造反你。”转而又指着罗秋绫,“这就是你教出来好儿子?你看他还有没有点叶氏继承人样子!”
旦怒火被点燃,叶锦祥所谓涵养就灰飞烟灭,轻而易举地露出藏在虚伪皮囊下粗鲁面。虽然不愿承认,但是叶钦潜意识里明白,自己身上乖戾和,bao躁八成就遗传自叶锦祥。
罗秋绫吓坏,眼泪都忘擦,拼命把叶钦往楼上推:“钦钦,乖,你先上去,妈妈马上过来。”
叶钦手握楼梯扶手,岿然不动,双黝黑眼睛死死盯着叶锦祥,像只不惜挑战权威小豹子,逼迫父亲主动交代犯罪经过。
池顺着吸气微抬下巴,脸上笑容丝毫没有收敛:“什秘密?”
叶钦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人心理素质这好,如此可怕秘密都不怕自己说出去。
或者说他脸皮厚更为贴切。
脸皮很薄叶钦自觉被嘲笑,面红耳赤几欲,bao走。他再也说不下去,踢起块小石子打到程非池脚侧,甩头,气冲冲地跑,没系好鞋带随着脚步左飘右荡。
又是周过去,六中切如常,廖逸方那边也没听说关于程非池除学习以外消息。
叶锦祥在客厅里来回走两圈,大抵是犯错误实在没底气,再次开口时语气软化不少。
“事情不是你想那样,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东西为什会出现在身上。”他信誓旦旦地对罗秋绫道,“你知道,外头想往跟前凑人太多,但是可以保证,从来没有多看任何人眼。”
叶钦自是不信叶锦祥话,可他也不敢将真实情况告诉妈妈。
次日,家中恢复平静,罗秋绫边浇花,边无可奈何地将那天经过讲给儿子听。过程没有任何曲折离奇之处,就像罗秋绫自己说,大约是女人敏感天性使然,她早就察觉到些蛛丝马迹。
“不过昨天你也听到,只是妈妈太敏感,捕风捉影罢。你爸爸工作忙,应
正当叶钦放松戒备,以为程非池默默接受交换条件,今后不必再怕他时候,家里东窗事发。
他逃两节晚自习,口气跑回家,推开门,母亲罗秋绫正坐在沙发上哭。
“你把孩子叫回来干什!”父亲叶锦祥第反应是觉得丢脸,大步走过去把门关上,命令叶钦道,“你先上楼,和你妈妈有事要谈。”
叶钦是接到家里阿姨电话之后赶回来。前阵子他交代过阿姨有特殊情况定要通知他,防是叶锦祥干出把外人往家里带之类事,没想到这快就发挥作用。
罗秋绫不想儿子看到自己伤心无助样子,抹掉眼泪挤出笑容,假装若无其事地把他往楼上推:“怎回来,今天不上晚自习?先上去写作业吧,妈妈让阿姨给你热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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