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开，视线先捕捉到
不远处空地上
道身影，正在步步朝自家门口走来。
“喜欢吗？
给你准备礼物。”
随着那道身影逐渐清晰，耳边响起声音似乎也多道，道来自电话，道来自外边。
“咔嚓。”是大门打开声音。
段明炀身形僵，机器人似地缓缓转身，那人已经站在眼前。
“看窗外。”
随着这句话响起，是声响亮“砰！”，仿佛有什
东西炸开。
段明炀倏然转头，诧异地看向窗外。
恰好看见道烟花在眼前笔直地蹿上天。
他立即离开餐桌，走到窗户前，仰头望向夜空。
“好吧……”黎洛似乎很失落样子，“没有蛋糕怎叫过生日呢。”
“那就先不过，等你回来再过。”
“生日只有提早过，哪有推迟过？”
“想怎过就怎过。”
黎洛噗嗤笑：“原来段总也有这样任性时候？以后可别总说任性。”
蛋糕，待到很晚才回去。是不是？”
“……嗯。”
“今年为什不去？”
“那是段家名下餐厅，恐怕已经不欢迎。”
“哈哈，说也是。”黎洛笑完，问，“那你现在就在家吃饭？”
“今年生日不用个人看烟花。”黎洛挂电话，扬眉道，“不仅有陪你看，而且烟花还是放呢，高兴吗？”
“啪！”
飞上云端烟花盛大绽放，无数细碎灿烂花火漱漱而落，绚丽如魔法，璀璨如繁星，衬得月亮都黯然失色。
朵尚未完全消散，下朵紧接着绽开，声音此起彼伏，形状大大小小，错落有致，总共二十多下，正是他年龄对应数字。
段明炀怔怔地站在窗前，连正在打电话都忘，向来漆黑眼中映满五光十色烟花光芒，明亮生辉。
直到烟花声不再传来，夜空重归黑暗，他才低下头。
段明炀时没说话。
“不高兴啦？”黎洛轻声问，“是不是因为不在啊？”
“不是。你打来电话，很高兴。”
“这容易就满足？那要是看到给你准备礼物，还不得高兴死。”
段明炀心动：“你准备什？”
“嗯。”
“面前是不是放个蛋糕？”
“……”段明炀无声地提口气，“没有。”
“真没有？”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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