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嗯哈……操得不够……”黎洛被顶得头晕眼花,嘴上仍不要命地煽风点火,“要明炀哥哥多操……”
段明炀忍无可忍,不再多废话,腰胯发力,将他屁股撞得啪啪作响,通红片。原先射进甬道里大股精液不断被性器带出来,在穴口迅猛撞击下打出白沫。
黎洛仿佛在狂风骤浪里颠簸小船,被顶起又落下,渐渐寻到乐趣,随着体内性器抽插频率,配合地放浪扭腰,让性器重重碾过自己敏感部位,快感像电流似不断蹿到四肢百骸,爽得理智全失,放声呻吟,整个房间内都回荡着撞击声和他*乱话语。
段明炀将他全身上下摸个遍,最后他快要发泄时,恶劣地堵住他顶端不让射,逼他回答问题。
黎洛根本没在怕,后穴绞紧体内同样濒临顶点性器,自己动起腰,嘴里不停喊着“射给”、“想给你生孩子”,逼得段明炀青筋凸起,咬紧牙关,最后不得不松开手,狠操几下,和他同到达高潮。
明炀怎乱来都没关系,他只会比他更乱来。
“嗯……”他主动解开腰带,敞开衣襟,长衫从肩头滑落,随后躺倒下去,长发披散,眼眸湿润,“明炀哥哥……收拾……”
段明炀俯下身,危险地眯起眼:“不肯说?”
黎洛搂住他脖子,双腿盘上他腰,用力,将他掀翻在床上,上下位颠倒,自己坐上去,低头吻吻段明炀唇,勾起得意笑:
“让满足再告诉你。”
当然,他也为此付出“惨痛”代价,刚射完就又被段明炀按趴在床上,后入他蓄满精液红肿穴口。
他被攥着头发,被迫高昂起头,使用过度腰无力地塌下去,屁股却被顶得高高抬起,承受着男人无休无止撞击。最后又被操射两回,内射回,满床单都是他俩荒*无度证据。
“满足吗?”段明炀将趴在床上喘息他翻个个儿,压下来,双臂撑在他脑袋两侧,直视着他,缓缓摸着他长发,问:“能回答吗?”
黎洛仰面躺着,乌黑头发汗津津地贴在脸颊上,眼睛和嘴唇样通红湿润,满身欢爱痕迹,两腿之间全是身上男人精液和被操出水痕,彻底餍足。
“那天晚上……也是像现在样。”他抬臂搂上段明炀脖子,“你撑在身上,看着,摸着头发……以为你很在意,就问你个问题,你还记得
这重要事都能忘,不惩罚下怎行。
他这边话音刚落,下边就被重重顶下!
“啊!”黎洛瞬间挺直腰,撑着男人硬实胸膛,被顶得不停颠簸,难耐地咬唇,“呜嗯……好深……”
这个姿势令粗长性器口气顶到他最深位置,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被顶穿,黎洛低头望过去,甚至能看见自己肚皮微微鼓起些。
段明炀掐着他屁股,狠狠往上顶,反复破开紧致炙热甬道,毫不留情:“操过回,还这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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