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收拾他那天,可不想再多收拾个人。黎先生,望你考虑清楚,是跟着他跌入万劫不复呢,还是回去跟着你爸乖乖夹起尾巴做人?”
黎洛被踩着脸,艰涩地发声:“你怎知道……你爸过两年……就愿意把实权拱手让给你……”
“这就是们家事,不劳你操心。”
段兴烨像碾丢弃烟头似碾碾他脸,接着放下脚,理理自己根本没几道皱痕西装,朝保镖们挥手。保镖立刻依照指示松开趴在地上人,架起自己被打晕同伴,先行从场馆后门悄悄撤离。
段兴烨打开门走出去之前,回头补句:“哦对,黎先生有空调查今天为什没去华曲奖,不如先调查下,弟为什去华曲奖吧。”
,估计这具身体只是中看不中用吧。”
周围保镖也哄笑起来,用下流露骨眼光看那截露出来白皙脖颈。
黎洛睫毛颤抖着,缓缓睁开眼,虚弱地笑:
“你弟器大活好,乐意被他-操,你凭什?凭你那烂黄瓜金针菇?”
段兴烨动作定格,突然手松,站起身来。
门“啪”地声重重关上,休息室内迅速重归寂静,只剩下粗重喘息。
黎洛颤抖着捂住被踹得抽搐胃,慢慢地蜷缩成团,全身骨骼都在发疼,终于忍不住,松开咬紧牙关,发出隐忍已久痛呼,绵长虚弱,像沉入泥沼濒死之人。
不知过多久,或许是几分钟,或许是小时,直到他额头冷汗完全蒸发、脸上恢复点血色之后,他才扶着桌角,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接着,抬起手,像进门前样,再次把手插入裤兜里。
取出打开已久录音笔,按下暂停键。
继而抬脚,将皮鞋鞋底贴在那张过分干净侧脸上,逐渐施力。
已经到必然疼痛地步,脚下人却始终声不吭。
“黎先生很硬气,这点是欣赏,但硬气用错地方,就是自找苦吃。”他彻底撕下伪装,面容阴鸷,声音冷得渗人。
“今天没伤到你用来吃饭脸,已经算是客气,劝你以后老老实实做你大明星,别和弟鬼混在起想着怎扳倒。”
“段明炀没那个本事,他不过是个半路进门私生子,再受器重又如何?爸给他,这个继承人照样能收回来。况且等爸过两年没实权,妈难道还会好心留个别女人生孩子在家里吗?家产还不都是和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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