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梁栋坦然道,“不过不是偷偷。”
“嗯?”顾宜乐对着天花板眨眼。
梁栋用陈述事实口吻说:“你是,不需要偷。”
又被撩到顾宜乐沉痛叹息:“怎办,又想那个。”
“哪个?”梁栋问。
他也给梁栋发个红包,419元整,誓要将角色扮演进行到底。
并附赠个跳钢管舞小黄鸡,妖娆地甩着手帕喊:“客官下次再来呀!”
l市天渐渐黑,s市即将迎来雨后天晴。
听着残雨轻轻敲打窗户,顾宜乐心也酥酥痒痒,泛开层叠涟漪。
他觉得自己真没那讨厌下雨天。
“以后用勺子吃甜品。”他用近乎命令语气,“尤其在外面。”
起初顾宜乐没明白,问为什,梁栋抿唇沉默,就是不说。
等切换前置摄像头,被少儿不宜画面惊到,顾宜乐才红着脸把手指从嘴里抽出来,小声嘀咕:“臭直男,懂挺多嘛。”
臭直男非但不臭,还会撩人于无形。
看着梁栋把衬衫穿回去,用打过他屁股手慢条斯理地系纽扣,顾宜乐差点流鼻血。
他弄哭。
“还有更硬吧?”
顾宜乐把手放在梁栋打过位置,对在看这个画面人比个嘴型。
仅用两个字,就让梁栋抛却最后丝理智。
当幻想与现实界限消失,谁都别想好好睡觉。
“被你干。”
“……”
“你也是。”手指狠戳屏幕里人,顾宜乐催促道,“快点回来,要实地演练,听到没!”
分离就像轻微死亡,两人物理上呼吸着同片空气
把手机放在枕边,顾宜乐懒懒地问:“你最近在忙什呀?”
“没什。”梁栋说,“实验室项目还没结束。”
“难怪。”顾宜乐长叹口气,“再忙碌也要适当放松啊,别把自己憋坏。”
放松过梁栋“嗯”声,说:“和你聊天就是放松。”
经此晚,“放松”这个词很难不沾上点别含义,顾宜乐突然想到什,试探着问:“那你平时有没有像今天这样,想着偷偷打飞机啊?”
他流氓地吹声口哨:“怎感觉在嫖你?”
梁栋掀眼,往镜头方向淡淡瞟,顾宜乐就条件反射地腰酸腿软,举手投降:“是你嫖,你嫖。”
想想,又觉得自己亏:“那嫖资呢?”
梁栋便拿起手机,发个520红包。
这让顾宜乐想起当初刚加微信时乌龙,怀疑梁栋是故意。
凌晨酒醒,顾宜乐大呼“酒壮怂人胆”,觉得自己赚,因为自己那什次数比梁栋多。
并在梁栋担忧眼神中强词夺理:“这不是肾虚哈,只能怪你太性感,换谁都顶不住。”
道具甜品还剩不少,顾宜乐歪在床上,用手指挖蛋糕往嘴里送。
不是他不爱干净,反正刚才都全身上下抹遍,现在才嫌脏未免太矫情。
倒是梁栋,看到他把两根手指塞嘴里,伸出截舌头从指腹舔到指节,脸色微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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