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酸。”liang说，“到家
吗？”
其实只剩最后
段楼梯，顾宜乐舍不得挂断，倚着扶手摆个荡漾
姿势：“还早着呢……”
就在这时，五楼其中家门开，两位漂亮姐姐手挽手从里面走出来。
站在四楼通往五楼楼梯拐角处顾宜乐愣愣地扭头，喊声：“……妈。”
手机前置摄像头刚好对准上方，屏幕里liang也跟着喊：“妈。”
“没有没有，
胆子很大。”顾宜乐急于让对方解自己歉意，“你尽管吓，点都不害怕！”
liang愣下，然后微微扬唇。
第次亲眼看到他笑顾宜乐差点顺拐，围巾盖着脸烫得惊人，掩饰般地咕哝道：“笑什
……”
“没什。”liang问道，“知道是谁欺负你吗？”
先前顾宜乐顶多觉得自己被揩油，liang用“欺负”两个字，性质就变。
“嗯？”
liang又眨下眼睛，像是没听清。
车缓缓停在楼下，顾宜乐跟李师傅道别，走进楼道时，已然失去再说遍勇气。
而liang还在屏幕里动不动地看着他，等待解答。
“呃，就是……你别胡思乱想，好好养病。”顾宜乐故作正经，“反正你放心，不是那种不负责任人。”
后来，顾宜乐手机被征用五分钟，用来给梁母和他儿子联络感情。
“发烧？怎不告诉……吃过药？好，这两天就多休息，别着急回去上课……啊，来这边办点事，顺道来看看，马上就走……这是你管姨，你喊她伯母，或者干脆也喊妈……”
见家长氛围过浓，顾宜乐在边上如坐针毡，十分后悔今天这早回来。
“本来还想着等下给你打个电话，正赶上小顾在跟你视频。”那边梁母还在滔滔不绝，“今天是你生日，妈妈给你寄礼物应该差不多到，记得去拿，有什想要尽管买……
好像有人为他撑腰，他可以什都不怕。
“还没呢，学姐去帮找那天宾客名单，估计很快就能发来。”顾宜乐小孩样鼓着腮帮子，“等抓到他，非得揍他顿才能解气。”
liang附和道：“嗯，揍他。”
找到同盟顾宜乐很高兴，盯着屏幕看会儿，问：“你手酸吗？”
liang直举着手机，俯拍这种死亡角度下都帅得无可挑剔，顾宜乐截够图，便开始担心他胳膊。
他觉得这样表达也足够清晰，负责任=不是随便跟你在起=会好好对你，瞻前顾后这些天，顾宜乐终于觉得自己高大起来。
liang又“嗯”声，应该是听懂。
兜大圈，总算切入正题。
顾宜乐刻意放慢上楼梯步伐：“谢谢你给安排车和司机，当时觉得没必要，后来想想，你也是担心，是不识抬举……哦不，不识好人心。”
那头liang依旧淡淡：“是错，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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