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通红
整晚，排练完坐车回家
路上，顾宜乐才后知后觉对方可能是对他酒品持怀疑态度，当即发消息质问：【你是不是以为
醒来之后会翻脸不认人？】
liang：【不是。】
liang：【不过有前车之鉴，所以做
两手准备。】
顾宜乐问什
准备，对面发来条短音频，正是昨晚通话录音。
只截最后段，听到自己大言不惭“男朋友宣言”，顾宜乐还是羞得恨不能钻地底下去：【居然录音……这
liang：【吃饱才有力气排练。】
看到这个回答，顾宜乐先是愣，然后叼着根青菜扬起嘴角。
坐在他对面吃饭彭舟见状，做个呕吐表情，又抬手在鼻子前扇扇，表示受不这酸臭味。
顾宜乐在桌子下面飞起脚，手上打字没停下：【你要上课吗？】
liang：【嗯，在上。】
安静阵，蒋榆又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那个谭顾问，是你男朋友？”
顾宜乐针扎屁股似从椅子上跳起来。
“才不是！”顾宜乐举起手机，把刚添加世界时钟界面亮出来，“男朋友在国外呢，你可别瞎说啊！”
首都时间下午五点，l市时间上午九点，顾宜乐点开微信，进入与liang对话框，不甚熟练地输入“早安”两个字，点击发送。
对面很快回复：【下课？】
倒是大方，当即把自己琴递过去：“那你碰咯。”
咽口唾沫，顾宜乐还是没抵挡住诱惑，双手接过琴，指尖轻触琴板上细腻纹理。
支拧紧弓子递到眼前，蒋榆抬下巴示意：“拉拉看。”
顾宜乐就试拉段，合上眼睛感受，跃出每个音符都充满金钱声音。
“欸。”蒋榆喊醒他，“你喜欢男吧？”
today宜happy：【那不打扰[挥手绢.gif]】
liang：【第天。】
顾宜乐眨眨眼睛：【什第天？】
liang：【交往，第天。】
本来还没什恋爱实感，毕竟人不在身边，可被对方这强调，顾宜乐反而开始觉得浑身不对劲。
顾宜乐坐在学校食堂里，手拿筷子手慢吞吞地打字：【嗯，不过晚上还要接着排练】
liang：【圣诞节？】
today宜happy：【对，系里安排场小型音乐会，和几个朋友起四重奏】
liang：【那晚饭多吃点。】
today宜happy：【？为啥】
顾宜乐猛睁开眼：“你、你怎知道……”
“同类雷达，看你第眼就知道。”蒋榆说，“而且那位谭顾问，上回那场讲座，他在台上看你眼神像要把你生吞活剥。”
“看错吧。”顾宜乐装傻，“能有你看彭舟眼神露骨吗？”
蒋榆向来没什表情脸上难得露笑：“那可能还真没有。”
两个不相熟人坐在起，哪怕同属性并且学同种乐器，也很难找到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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