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月没点收款:“你这什意思啊,搞得像交易样,快收回去,要生气,们之间还需要来这套吗?”
“哎哟别生气,不是交易,是冒昧,这钱就当给你赔礼道歉,还有你赏脸出来吃饭报答,行吗?收下吧。”
“那也不行,
无不彰显着这地方历史悠久,无不透露着这里居民经济水平。
安嘉月骑车熟练地穿过狭窄弄堂,在栋三层老楼前停下,锁上自行车,往里走。
房子太老,楼梯间又暗又潮,积淀着腐朽岁月。家里也好不到哪儿去,哪怕天天清扫,木地板依旧散发着股霉味。
尽管条件差、不方便,但住在家里能省下学期五千住宿费,也算值得。
端着架子伺候晚上客人,安嘉月累得腰酸背痛,只想早点洗澡睡觉,可惜天不遂人愿,刚躺下,来个电话:
,但今天小陈哥实在太累,就抽根,想放松放松,婷姐你也别怪他,开窗通通风,保证明天没烟味。”安嘉月说完,立刻去开窗,冷风吹,轻声打个喷嚏。
孙婷婷颦眉:“算算,你别冻着自己,关上吧,明天下班让他留下,把更衣室打扫干净再走,真是……要抽不会走两步去后门那儿抽吗?谁不累啊?看你比他勤快多,他就是懒。”
安嘉月摇头:“没有没有,都是应该做。那先回去啦婷姐,明天早有课。”
孙婷婷颔首,语气放柔:“辛苦,回去早点休息,如果学校里课有冲突,别不好意思说,姐给你调班,你才刚上大,还是要以学习为重。”
“嗯,谢谢婷姐。”安嘉月知道她只是说说,领导惯用怀柔手段,真要请假,板起脸比谁都快,他没往心里去。
“嘉月,这周末有空吗?带你去家新评上米其林。”
来电人是他位大四学长,叫徐辉,典型花天酒地富二代,新生入校时候接待他,以公事为由要他号码,据说家里在娱乐圈有点背景,跟影视界大佬沾亲带故,他就给。刚开学那阵子追他追得很猛,砸钱砸礼物,他照单全收,但没给对方尝到什甜头,渐渐地就没声,结果刚消停个多月又来骚扰。
安嘉月躺着回复:“徐哥,周末要打工,哪像你这潇洒呀。”
“打什工,浪费时间。”徐辉迅速转帐千,“买你周六天,够吧?”
就这点钱还想买他天。
要是钱够花,谁愿意出来打工。
出餐厅,跨上自己单车,安嘉月蹬下踏板,迎着夜风驶入昏暗月色。
二月末冬季深夜,路上几乎没人,市中心街道还算灯火明亮,但过十几条街,拐个弯,灯光数量便急剧下降。
繁华奢靡被甩在身后,迎面而来才是这个城市最真实样貌。
片年代久远老房子,最高不超过四层,青砖泥瓦,红窗木门。墙皮饱受风吹雨打,已经褪色脱落,铁制楼栋号牌悬在每栋楼门口,锈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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