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开启某种自保护机制,经年痛苦暂时被掩埋进地底,上面覆层沥青,防腐防潮,再大雨也渗不进去。
接受带有甜味东西,也不怕被蛀坏,不需要强词夺理。
手臂从背后圈上来、环在腰间时候,忙活夜时濛已经快睡着。
他听见傅宣燎略显哀怨声音:“那今年生日,你许什愿望?”
时濛又打个哈欠,嘟哝道:“不告诉你。”
可以超过爱自己生命。”
即便已经看到证明,时濛却直到听见他亲口说出来,才真正觉得饱受震荡心落回原地。
时濛又确认遍:“真?”
傅宣燎点头:“真,当年弄错,其实直都……”
时濛竖起手指按在傅宣燎唇上,剩下话语霎时没声音。好像只要那句斩钉截铁“真”作为肯定,他就可以什都信。
“嘘——”时濛打个小小哈欠,挤出半颗生理眼泪,“困。”
如同在最兴奋时刻被迎头浇盆冷水,攒满肚子话没讲完傅宣燎懵在那里,直到时濛挪开手,才脸不可置信地问:“就、就困?”
被笼在身下时濛翻个身,同时默念到百,心说能撑着胳膊这久没倒下,看来恢复得不错。
“嗯。”嘴上却说,“床,你要霸占多久?”
“那当然是……越久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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