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宣燎注意到她对时濛称呼从“野种”变成“贱人”,代表她接受时濛与他同父同母血脉相连事实。可还是能说出如此凉薄话,说明她是个彻头彻尾利己主义者,从前时沐,现在时濛,在她眼里都没有区别。
并不想在有限时间里对她
傅宣燎这才放下杯子:“来看看你后悔没有。”
时思卉先是怔,继而勾唇:“又没做错什,下属私自行事,与又……”
“想问是,”傅宣燎没给她往下说机会,“伤害你亲弟弟,还有信任你母亲,你有没有后悔?”
这是来问责。时思卉下意识辩解:“先前又不知道他是亲弟弟,再说就算是又怎样,在集团尽心尽力是,他凭什……”
说到半自觉漏嘴,意识到这算变相承认,时思卉收声,咬着唇忿忿地看着坐在对面人。
折腾弄得元气大伤,如今被蒋蓉扶着,站都站不稳,还是坚持把话带到,“告诉濛濛,会替他讨回公道,不管哪边。”
这话里便包含不会包庇时思卉意思。行人改道前往警局,当着警察面,李碧菡果然任何要求都没提,只拜托他们秉公执法,还原事实真相。
傅宣燎还是不放心,将长辈们送走后去找负责案件陈警官。
到楼上刚好碰见人,从对方表情中傅宣燎猜到不太顺利。
果不其然,陈警官指指其中间审讯室,说:“他们大概串通好,打算让那个姓周顶罪,她个字都不肯说,全由律师应对。”
确认动机傅宣燎却高兴不起来。搞半天,还真是因为那百分之十股份,倒应他早前那句“怀璧其罪”。
就算时濛什都不做,也多是人眼红嫉妒,躲在暗处伺机捅他刀子。
“就算你和他没有感情,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傅宣燎迎着时思卉目光,继续说,“他要是出事,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他直接将时思卉划定为犯人,用可能产生后果吓唬她,这种情况下她要不回答,不然但凡开口就很难不露破绽。
果然,时思卉不淡定:“不是没出事吗?就被打几下能出什事?”她理智被情绪打乱,破罐破摔道,“是不是时濛那个贱人告诉你?他让你别放过?哼,从前畏畏缩缩屁都不敢放个,现在摇身变成时家大少爷,就开始排除异己。”
傅宣燎看眼紧闭门,问:“可以让跟她谈谈吗?”
陈警官向上级打报告,约莫刻钟后,傅宣燎走进审讯室,捕捉到时思卉眼中错愕。
不过也只短短秒,等到傅宣燎在她对面座位上坐下,她又垂低视线,脸冷漠地负隅顽抗。
傅宣燎也不急着开口,把玩会儿面前桌子上玻璃杯,手指在杯壁上敲出哒哒声音,在安静环境中显得突兀而刺耳。
时思卉在这里待整晚,被审讯得身心疲惫,没多久就面露不耐,受不地主动发问:“你来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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