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个问题,答完您就可以回去。”
时怀亦没办法:“那你问吧。”
得到同意答复,傅宣燎却迟迟不开口。
他望着窗外,落日余晖洒在眼底,却填补不满他心底错失切空虚。
不过既已决定,他便不会再逃避。
跑,傅宣燎扯开嘴角自嘲地笑。
你们算什,又算什?凭什接受场价值交换,却不愿承担相应责任,甚至恶言相向,反戈击?
凭什让他发疯似强求,又心灰意冷地放手,点退路都不留?
原来时濛是会心灰意冷,傅宣燎扯扯僵硬嘴角,心想不愧是搞艺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哪怕亲手毁掉,也不给段未得圆满感情留丝念想。
双目闭上几秒再睁开,傅宣燎偏头看向走廊尽头玻璃窗,里面有个比之前镜子里更显潦倒狼狈人。
傅宣燎转过身,面向时怀亦:“想知道,时沐生前是否知道被调换事?”
“还有五年前,时沐抢走时濛画,谎称是自己,您是否知情?”
他静静地看着,心想,该责怪、该为时濛不得已偏执负责,还有这个人啊。
傍晚,时怀亦推开病房门,对上傅宣燎脸时几乎条件反射地后退半步。
他对白天这个年轻人发两顿飙心有余悸,虽然傅宣燎不过是个小辈,他还是有点犯怵。
跟随来到走道尽头窗户前,时怀亦连出声询问都和蔼谨慎:“折腾天伯父也累,有什事不如明天再……”
傅宣燎当机立断:“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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