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之后,傅宣燎很长段时间都处在烦闷中。
明明说服自己不再纠结,然而想到时濛得知股份被夺走后可能反应,傅宣燎实在很难痛快起来。
即便如此,他也绝不会承认担心时濛是因为喜欢。
两个人在起待久,难免会产生些看不见牵绊。习惯是个可怕东西,它会蚕食人理智,让人全凭条件反射做出令自己鄙夷行为。
就像杂技团里动物,会为讨
傅宣燎接到电话时候,正在中场休息。
“会开得怎样?”时思卉在电话里问。
“挺顺利,和你们设想差不多。”傅宣燎说。
“那就好。”时思卉心情不错,语调都带几分轻快,“这回麻烦你。”
傅宣燎“嗯”声,似乎没什想说。
时濛被打得又翻个身,面朝下咳出口带血唾沫。
他还是觉得可笑,觉得这件事荒诞得没道理。
他再度挑衅时思卉:“你猜。”
时思卉急于得到答案,便真猜:“是时怀亦?”说完她便推翻这个假设,“老头子就知道以和为贵息事宁人,应该不是他。”
时濛大口大口喘着气,不承认也不否认。
当他挑衅,时思卉示意旁保安动手。
重重脚踹在时濛胸口位置,他猛地往后滚半米,仰面朝天倒在地上。
“再笑啊?”时思卉怒道,“看你还能笑到几时!”
向来不知循规蹈矩为何物时濛便放声大笑起来,哪怕嗓音沙哑,牵起胸口痛令他咳嗽不止。
许是因为平日里独来独往对所有人都视若无睹,时濛这笑把时思卉弄得愣住。
时思卉转换话题:“那这件事,时濛知不知道?”
沉默片刻,傅宣燎说:“不知道。”
“还以为你会告诉他呢。”
“为什要告诉他?”为反驳,傅宣燎语气略显急躁,“这个结果是他咎由自取。”
“是啊。”时思卉笑道,“他毁多少人幸福,活该落得如此下场。”
“那是傅宣燎?”
听到这个名字,时濛动下。
看出他对待傅宣燎特别,时思卉志在必得地蹲下来,靠近时濛,捏着他软肋道:“可惜不可能是他啊,他现在正在集团顶楼会议室里,帮着妈妈夺回你手中股份。”
身体又颤,时濛缓慢地抬起头,由于眼睛被蒙住,只能茫然地看向声音来源,无意义地张张嘴。
“你不信啊?”时思卉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不信让他说给你听。”
她站起来,意在观察这个人是不是真疯似上前,脚尖踢踢他胳膊,被时濛突然弹跳吓得连连后退。
“疯子,你这个疯子!”
时思卉气坏,再度示意保安给他点教训。
时濛被扯着前襟从地上拉起来,雨点般拳头肆无忌惮地落在他身上,与闷重击打声同时到来是皮肉被碾压痛。
可时濛最是擅长忍痛,连闷哼都压抑在喉咙里。时思卉也怕打出个好歹,急问道:“你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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