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离远远,时濛想,是所有人。
可是为什?
时濛觉得迷茫,开始回溯记忆,试图找出症结所在。
似是看出他在想什,傅宣燎前倾身体靠近,两人中间隔着半张中岛。
然后偏头贴在时濛耳边,冷声质问:“除偷别人作品,你是不是忘自己还做过什丧心病狂事?”
头就被摁回去。
可怜是那个手无寸铁小孩,而不是眼前这个为谋私欲大肆动用武器人。
他问时濛:“所以,你刚才说所谓规则,其实都是你自己定?”
时濛抬起脸。
“你想要什,就要得到什,想要给什,不管好坏都要塞到别人手里。”傅宣燎笑笑,“难怪,所有人都怕你,都想离你远远。”
“不,没有……”
否认到半,时濛眼睛倏地睁圆。
这些年无人提起,他竟差点忘四年前那个,bao雨倾盆夜晚。
毕竟他何止不近人情,简直不择手段。
时濛急忙站起来:“你想离开?”
傅宣燎放下筷子,掀眼看他:“你觉得想吗?”
时濛想起几个小时前在鹤亭门口抛出问题——你希望是吗?
那个问题答案不能确定,这个问题答案几乎是板上钉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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