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濛世界没有那
不留神被对方叼住唇谷用力吸,傅宣燎“嘶”声,差点又想问时濛上辈子是不是属狗,这爱咬人。
无数次肌肤相亲在两人之间培养出身体默契,正当傅宣燎打算问要不要去床上时,时濛突然开口道:“还有三分钟。”
“……什?”
“生日,还有最后三分钟。”
明白过来傅宣燎不由失笑:“不就过个生日吗,你掐着秒过?”
傅宣燎化身棵行走树,带着趴在身上不肯下来树袋熊往前挪动。
进到湿气未散卫生间,刚拿起吹风机,时濛又绕过来索吻,齿冠没轻没重地碾着脖子和耳畔皮肤,浴袍都被他扯开半。
这种行为与惹火无异,傅宣燎自认身体功能正常,所以没有不上钩可能。
随着盖在湿发上浴巾落地,形势反转在瞬息之间,傅宣燎手搭在时濛腰际,手按着他肩,稍施力,就把他按在空荡墙壁上。
缠吻好比场角斗,热烈吐息互相包裹,唇角舌尖厮磨覆盖,时濛亲得莽撞又认真,每处角落都不想错过。
鼻而来水汽裹着沐浴乳清香弄得恍神,况且这句话里名为“哄”成分含量超标,让人有些无所适从。
时濛稍微偏偏头,余光捕捉到傅宣燎高挺鼻梁和滴着水几缕头发,然后收回视线,闷闷地“哦”声。
傅宣燎被他反应逗笑,手撑着椅背直起身:“既然你选这间房,那今晚就睡这儿吧。去吹个头发,冰箱里有水你自己……”
刚转身,被身后“突袭”上来人撞得向前挪两小步,接着腰间紧,被两条胳膊抱个扎实。
自进门起就绷着神经时濛,抱救生圈似抱着傅宣燎:“不准走。”
时濛没有回答他问题,而是自顾自问:“你开心吗?”
傅宣燎又懵:“这话不该问你?是你过生日。”
很奇怪,不止那句“朋友”,他被迫把关于礼物部分也放在心上,刚才洗澡过程中左思右想——怎说也是人家生日,什礼物都没准备是不是太……
多余纠结被道声音打断。
“开心。”时濛说,“很开心。”
傅宣燎化被动为主动,手掌绕到后面压住时濛后颈,倾身去够那双湿润绵软唇,还不忘趁喘息功夫“翻旧账”,恶狠狠地问:“谁是你朋友?”
说是回来路上应付江雪托辞,时濛不回应,手臂上傅宣燎脖子,仰起头急切地追逐。
傅宣燎坏心上瘾,不依不饶:“原来你会和普通朋友接吻、上床?”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这样问,只是介意,硌在心里不舒服,便索性问出口。
时濛显然也无暇深究问题背后因由,只当自己被质问,着急找回主动权,像离水鱼,近乎莽撞地吻上去。
乖不过三秒,又霸道起来。
傅宣燎叹口气:“又不是不回来。”
时濛不撒手。
“那你跟起去?”
时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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