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满笑得粲然,“这是嫁妆呀,给都给你,哪有要回去道理?”
因着把洞房花烛夜坐实,次日新婚夫夫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自耳房净面更衣出来,陆戟便瞧见虞小满坐在镜前梳妆打扮,捻着片胭脂下不去嘴,模样十足苦恼。
但凡跟虞小满走得近些,都晓得他不喜涂脂抹粉,日常装束也以舒适为
结果就是让同样憋许多天陆戟压着干个爽,最后冲刺险些将虞小满撞到床下去。
许是怕,虞小满期期艾艾地喊着陆郎,扭过来小脸挂着两串爽出来泪,叫陆戟更是热血上头,擒着他截小腰,将他固在身下,阳物钉在里头射得满满,塞不下沿着臀缝往下淌,将被褥洇湿大片。
潦草收拾下,虞小满骨头酸嗓子哑,歪在陆戟怀里用手指戳他硬邦邦胸膛,有气无力道:“元丹果然……效果显著。”
陆戟下巴抵着他发顶,问:“你能看见元丹?”
“嗯。”虞小满指心脏位置,“在这里,发光呢。”
戟执虞小满只软绵绵手,掌心贴在唇边亲亲:“是为夫错。”虞小满最听不得他道歉,又想着机会难得,不讨要点什实属浪费。
“从前还晓得拿剑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呢。”虞小满不满地哼唧,“眼下怎光靠嘴说。”
陆戟先是愣,而后失笑:“把剑拿来?”
“欸——”虞小满拉住他,哼唧半天,捉着陆戟手放在自己胸脯上,“剑不是在底下插着呢吗,上头也……也动动啊。”
后来,虞小满下头被插着,上头被舔着,抖着腰率先到达高潮。
思忖片刻,陆戟还是说:“若元丹有取出方法,……”
“便是真有方法,也绝不可能要回去。”虞小满说,“何况此丹仅渡人,给你便在你身上耗尽灵气,就算取出也是废丹颗,再无用处。”
陆戟沉默。
虞小满生自大海,如今却为治好他腿再不能回去,对此他始终存着歉疚。
似是知道他在想什,虞小满支起身体与他对视,抬手推平他紧蹙眉心:“咱们不是说好,再不纠结此事?况且……”
然陆戟还没有要泄意思,擒着虞小满胯让他翻身跪趴于床上,掰开两瓣白面团似屁股,从后面再次顶入。
因着怕虞小满不适应,陆戟收敛五成力气,动得不算凶,但速度仍是极快,床架嘎吱声与忽高忽低吟叫声组成曲靡靡之音,加之床帐内掺着肉欲拍打声,虞小满恨不得捂住耳朵不听。
后入姿势反而方便陆戟玩弄他前胸两颗饱胀果实,惯握兵器手覆着厚茧,轻轻擦过乳尖都能引来全身战栗。
下头也淌水淌得厉害,浑浑噩噩间,虞小满也不知道自己怎,身体敏感度仿佛翻好几倍,陆戟随便抚弄,所经之处就浮起片红。
不过也没多想,只当是许久没做憋得慌,索性也用不着他出力,虞小满便安心地享受,间或扭腰摆臀配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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