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屋檐下就挂着璧月姐姐上回送来馒头,冻得梆硬,泡过热水才好下嘴。
虞小满
气得虞小满脖子都红,心想人坏起来怎脸皮都不要,真该把她发配去京城和冯曼莹互相恶心。
好在不是所有人都是非不分,有个过路者帮虞小满说话:“明明是你家老孙瞅着人家生得俊俏,动歪念头吧?”
还有人听说孙木匠手挨扎,不由得好奇,问虞小满:“是你扎不?看不出来,小兄弟有两手啊。”
虞小满被弄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还是心系房契,杵在那儿盯着屋里猛瞧。
到底是拿到。
顾?”
虞小满生得美,就算换男装,出众面孔往那儿摆,进到村子里仍是男女老少争相瞩目对象。尤其是孙木匠,每每见到他就挪不开眼,口水都要流下来,如此明显垂涎,他媳妇儿自然不会察觉不到。
因而对虞小满态度就不太客气,收钱还脸不是脸嘴不是嘴,写房契时候将那几锭碎银数遍又遍,生怕被虞小满捡便宜。
孙木匠常年在外头干活,他媳妇儿在家做点贩卖糕饼小生意。大清早正是送货时候,伙计扛着面粉进门,放下东西休息会儿,见孙木匠媳妇儿在拨算盘,笑说:“今儿这早就开张,看来老孙治手银子有着落。”
虞小满暗说不妙,果不其然,孙木匠媳妇儿不算账,算盘扔,扬声问:“治谁手?”
这边正闹着,忽然来队手执长枪银甲士兵,迈着整齐步伐在孙木匠家门前字排开,打头那个在众人注视下抱拳上前,弯腰鞠深躬:“属下来迟,让夫人受惊。”
不出两个时辰,新搬来标致小哥有个军爷夫君事,就在虞家村上下传开。
傍晚回到小木屋,虞小满从里头把门栓卡紧,窗户也关严实,将房契收好,便吹灭蜡烛,早早躺床上酝酿睡意。
陆戟还没走这件事令虞小满心神不宁,想到昨夜拒绝和他回家时他落寞眼神,虞小满又无端地揪心。
捂着胸口侧过身去,眼皮不停打颤,挺尸半天还是睡不着,肚子也咕噜噜叫起来。虞小满暗自埋怨自己最近越来越能吃,到底还是不委屈自己,爬起来把蜡烛又点上,出门寻东西吃。
想来那孙木匠干出那等龌龊事,万不敢回家讨打,只能夜里爬起来就偷偷溜去镇上,找家医馆治手。
谁想竟被这送面粉伙计瞧见,还大嘴巴告诉自家母夜叉,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倒大霉。
人已经在赶回来路上,孙家媳妇气不过,拉着虞小满不让他走,跑到院子里又哭又闹,让走过路过都来瞧瞧勾引自家相公狐狸精。
虞小满本想趁乱离开,想着房契还没拿到,眼下走等于白搭那多银子,咬牙非要孙家媳妇要给房契要退银子。
孙家媳妇借题发挥,哭喊道:“大家快来看呐,这小狐狸精多猖狂,勾得家老孙夜不归宿不说,还有脸跑这儿来要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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