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拭干眼角泪,刘晚晴道:“和二爷缘尽于此,姐姐和陆大少爷可得恩爱百年啊,不然、就……”
说着说着,竟又嘤嘤哭起来。
少女破碎心不易安抚,虞小满说得口干舌燥嗓子冒烟,傍晚回去时歪在马车里宛如条废鱼。
他与陆戟共乘辆马车,两位长辈带着陆钺坐前头辆,隔着老远,都能听见陆老爷当街斥骂陆钺动静。
虞小满心想骂得好,再打顿就更解气。安逸听阵,忽而想到什,问:“们在这儿给他擦屁股,他亲娘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想必璧月便是因为清楚他不晓得如何将元丹逼出体外,才敢告知他这事,好让他趁早断念想。
又念几遍“诚则泣泪成珠”,虞小满总觉得这句与方才得到消息有关联,鲛珠与元丹必不是同件东西。
可究竟有何关联,时半会儿又理不清,急得虞小满又揪两片鳞。
陆家近来正值多事之秋,单与刘家那门亲事就费好大功夫才平息。
陆老爷提着陆钺耳朵数度登门赔礼,陆戟作为兄长也跟着吃几回闭门羹。后来太夫人出马,刘家总算给面子开门,恰好那日虞小满也跟去,被叫到刘晚晴那儿听两个时辰哭诉。
红纹,“再说,陆郎体贴得很,做那事别提多、多快活。”
两条鲤鱼:“噫——”
用璧月姐姐话说,虞小满这行为就是胳膊肘往外拐,满脑子臭男人。
说是这说,小甲和小乙还是把来自东海口信及时传达给虞小满,听罢虞小满在水里泡半个时辰,用来琢磨其意。
前些日子璧月姐姐游趟南海,在南方族人引见下见那边长老,得到条与东海长者口中截然不同法子。
“她被禁足。”陆戟说。
想来与陆钺事脱不开干系,虞小满幸灾乐祸,心道恶人果然自有
“这世上男子大多三妻四妾,也做好与其他女子共侍夫准备,可他、他怎能……在还没进门时候就与别女人有孩子?”
即便不懂人族男子为何都爱妻妾成群,虞小满也知此事荒唐,安慰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便是这样个人,好在成亲前看清,省得日后受委屈。”
刘晚晴哭得很凶:“可是、可是以后不能叫你嫂嫂。”
“那叫哥……”虞小满险些说漏嘴,“叫姐姐也行啊。”
刘晚晴乖巧地叫声姐姐,虞小满抖落身鸡皮疙瘩。
虞小满念念有词:“逼出元丹,寿命折损,便是死人也能救活……”
小甲这会儿不怕冷,在水里扑腾:“你可别犯傻,们想要元丹都不知去哪儿寻,你上赶着把它吐出来?”
小乙也着急:“就算有三百年寿命,也经不住这折损呀,定然还有其他法子!”
虞小满摇头:“璧月姐姐既然告诉,必是打听清楚。可连元丹在身体何处都不晓得,如何将它吐出来?”
两条小鲤鱼闻言松口气:“不晓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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