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水光轻漾,话里委屈满溢,陆戟心也被泡得发软。
方才与父亲谈话时小酌几杯,许是那酒后劲上来,又许是离得太近沾染酒气,陆戟觉得自己也醉。
他松开只手,旋即捏住虞小满小巧下巴。
而后趁着天黑,趁着醉意尚未消退,趁着明月星辰被乌云遮挡,循着本能,在那湿软唇瓣轻啄下,再下,直至唇齿交缠,难舍难分。
吻毕,虞小满没骨头似靠在陆戟怀中,额头抵着宽阔肩,小口小口喘气。
因着这个笑,陆戟手上动作顿,将下步要做什都忘。
如花笑靥绽放在如墨夜色中,天上繁星都黯然失色。
陆戟知他喝多,除却眼神涣散,意识也飘忽不定,眼下发生事怕是睡觉就会忘。
似有股力量催促着,未多犹豫,陆戟在夏夜微风里启唇:“叫什?”
虞小满迷茫瞬,只瞬,便扬起嘴角笑得更甜:“陆郎,你是陆郎。”
笑他惧内?
傍晚时分,天幕翻起暖色,虞桃又张罗着在院中支起桌子,温壶上回剩下青梅酒,二人树下对饮。
听虞小满诉说烦恼,虞桃直翻白眼:“相公对你好、在外人面前给你脸面,你还不乐意咯?”
虞小满仰头将杯中酒饮而尽,酒杯往桌上拍,道:“他是恩……嗯良人,合该对他好,他待这般好,到时候……更舍不得走,可怎办呀?”
虞桃哪里晓得他烦恼,挥手道:“那就不走呗。”
而陆戟终是遂他愿,贴在他耳边低声唤道:“夫人……夫人。”
作者有话说:
三次亲亲都是小陆主动,啧
这是除梦呓之外,虞小满头回当着面这样叫陆戟。
或许那晚也叫过,可惜被药性蒙蔽神智,已然记不清。
尚未明白过来自己为何要逼对方吐露如此亲昵称呼,虞小满反客为主地掰陆戟肩膀,浮着两片红晕面颊凑近:“你该叫什?”
陆戟愣住。
“当着旁人面,叫得不是挺顺口吗?”虞小满哼哼唧唧地质问,“只有你二人时候,怎就不敢叫呢?”
“不行。”虞小满侧身趴下,脸贴着桌面,眯着眼睛嘟哝,“要走,总要走……”
陆戟回到院子时,虞桃正打算把虞小满扶进屋,拽着胳膊使半天劲儿都没扛起来,见陆戟进来,如释重负地撒手:“您媳妇儿可太沉,劳烦您自个儿把人扛回屋去吧。”
其实虞小满不胖,只是喝醉赖桌上不肯起,屁股撅谁也搬不动。
虞桃回房去,陆戟接下这个烂摊子,借着臂力强手劲儿大,扶虞小满肩令他直起腰。
沉重脑袋左摇右晃,好不容易支着脖子掀起眼皮,待瞧清楚近在眼前俊容,虞小满咧嘴笑起来,软声唤道:“陆大少爷,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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