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中心事云萝张张嘴,时不知该如何解释,脸都白。
满堂哗然。
陆戟显然有备而来,无论对面如何狡辩,他都有人证物证应对。眼下证据确凿,坐实下人把手段玩到主子头上,事情性质便不同。
只听“砰”声,陆老爷掌拍在案上:“下人做出这等龌龊事,还栽赃到主子头上,岂有此理!”
云萝抖如糠筛,到底怕死心切,双手撑地磕几个响头:“奴婢冤枉啊,奴婢敢对天发誓,确实看到大少奶奶往大少爷茶碗中放东西,不止人看到,申嬷嬷、申嬷嬷她也看到过!”
才这说。”
段衡将从云萝床铺下搜来纸包呈上,禀告上座陆老爷道:“此药已经查验,确有催情作用。”
“不是,这东西不是。”没等陆老爷发话,云萝抢先道,“定是有人想陷害!”
“区区个丫鬟,谁闲得慌陷害你?”段衡忍不住嗤笑,招招手让外头候着下属把另外几人押进来,介绍道,“这两位方才搜房时在场,药是从谁床下搜出来问便知。这位是卖药老板,趁老爷主持公道,您快来瞧瞧可是跪着这位姑娘买?”
这种下九流药多半不放在柜台上,也鲜少有人知道正经药铺还卖这个,是以那老板仔细看云萝几眼,便点头道:“是她。”
已得冯曼莹指示申嬷嬷扑通声跟着跪下:“老奴大不敬,可老奴不会说谎,确确看到过大少奶奶背着众人往大少爷碗里添东西,如若不然,那天早上大少爷怎会从大少奶奶身上搜出放那种药布袋?那会儿可只有二位在房中,无人插手啊!”
番话,又给好不容易洗清嫌疑虞小满泼盆脏水。
奈何说是实话,盘问之下,除云萝和申嬷嬷,在场还有位丫鬟说也见到过少奶奶做这事,问虞小满,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在场众人看向他眼神又微妙起来。
眼看变故横生,再由着这两个刁奴唱和,怕是先前
“你可瞧清楚,”冯曼莹插句话,“别是眼花,把清清白白人给污蔑。”
那老板来前被叮嘱过,这会儿被施压虽有些慌,倒不至于实话都不敢说:“买这药多为男子,那日见她个姑娘家说要这药,就多瞧几眼,哪怕她用帕子遮脸,也能从眉眼辨认出是她。”
云萝满面惊惶,犹在狡辩:“确是买此药,可是、是替大少奶奶买。”
直默不作声虞小满抬头,似是没想到这姑娘为洗脱罪名竟如此陷害自己:“云萝姐姐,自认平日里待你不差,也从未与你结怨,为何你而再再而三与过不去?”
“她为何跟大少奶奶您过不去不清楚,只知那日茶水是她送给大少爷,借着大少奶奶名义。”作为整个事件旁观者段衡再度发话,“怕是她也没想到大少爷察觉不对劲之后会屏退左右寻个僻静地方待着,等收拾过茶碗回来发现人不见,吃惊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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