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让
几乎是立刻,虞小满就察觉到古怪。
往日他过来,老远就能看见段衡抱着他刀守在通往书房拱门前,而今日进到院子里头都没瞧见他半个人影。
酉时已过,屋里也没点灯,虞小满伸长脖子张望,窗户那头黑压压,不像有人在样子。
怀揣着疑惑刚要走,忽闻瓷器摔到地上碎裂声,虞小满心头惊,再顾不上别,冲上前抬手便去推门。
书房里头自是有人。
那羞涩,搓着裙摆凑过来看,“家里嬷嬷不肯告诉……瞧着上头这些人表情,似是痛极,这事当真很痛苦吗?”
虞小满作为毫无经验过来人,委实不知该如何作答。
思来想去,寻个折中:“这表情也不见得是痛,与心上人行这事,任是再痛也变成快活吧。”
这套理论纯属信口胡诌,回到陆府没多久,虞小满就将这事忘到脑后。
天热,是时候给陆戟置办几身夏裳,鲛绡质地轻薄触手凉爽,是缝制夏装上佳布料,正愁自己织布无处可用虞小满找到方向,马不停蹄地缝起来。
偌大陆府,处处都在冯曼莹管制下,唯有这处偏僻书房鲜有人来,是陆戟在这个家里唯能安心待着地方。
然此刻他全然没平日里镇定自若,只见他双手紧捏四轮车扶手,手背青筋,bao起,似在忍耐着什,细看整个人都在微微哆嗦,再往上,冷峻面颊浮起片不自然红,额头也接连渗出豆大汗。
脚边砸碎茶壶昭示着他,bao涨愤怒,又或是因为太过难捱失手打碎,毕竟眼下怒火更像是由身体不适引发。
段衡也在屋内,他将书房角用来放置药物抽屉全拉出来,瓶瓶罐罐散落地。他手也在发抖,再三确认后不由得露出绝望神情:“将军,没有那种药,没有能压这药性药。”
到底是见多风浪,陆戟瞧着竟比段衡还要冷静几分。他启唇,尽量稳住嗓音:“出去,守着门。”
为成品漂亮,绡纱里也掺有细碎鳞片,加上要拔鳞为陆戟治腿,这些日子虞小满身上总带着伤,经常这处没长好,那处又被撕出血。
幸好伤在腿上无人看见,陆戟不留宿夜里,虞小满就闩紧房门,拉起床帐,坐在里头自己上伤药,疼也不敢叫出声,红着眼咬牙想,衣裳做好陆戟若是不肯穿,定让他把先前喝下肚鳞都全吐出来!
不过是痛狠时候胡思乱想,等衣裳真做好,虞小满又兴奋得没边,怎看这件凝聚他毕生绣技衣裳怎顺眼,哪怕陆戟真嫌弃不肯穿,他也有信心改到他肯穿为止。
这日正值小满,听闻陆戟散值早,虞小满忙叠衣服,连同刚磨好鳞粉起抱在怀里,脚步轻快地往书房跑去。
穿过青瓦白墙,九曲回廊,仰面瞧见天边翻起层叠暖色,虞小满心情大好,在路边采枝芳香馥郁茉莉花,闻着闻着,就到书房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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