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凛正好端端走着,突然就被穆浩堵住去路,逃都逃不掉,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给穆浩出*计。可他根本来不及找虞度秋算账,后者已经溜烟儿地跑到前头去找自己对象。
岑婉墓碑如同上次来时样整洁干净,摆上新鲜纯白木槿后,更显素雅。柏朝简单地用湿巾擦拭遍大理石碑,遗照上女子笑容温婉依旧。
“婉婉,这次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带着你儿子来看你。”虞江月刚才还满脸喜悦,这会儿迅速红眼眶。
虞度秋边给她递纸巾,边埋怨:“您上回来就知道他身份吧?联手瞒那久,要是岑阿姨知道,肯定心疼。”
虞江月破涕为笑:“就你嘴贫,来给你岳父岳母磕个头。”
“可爱啊。”穆浩不明所以,“你不觉得吗?”
虞度秋望向纪凛——米八往上高个绝对与可爱不沾边,动不动就对他破口大骂脾气更是与可爱无缘,唯能勉强称得上可爱,大概是他长得还算清秀脸。
但这个形容词无论如何也不该从穆浩嘴里说出来。
这家伙词典里只有正与邪,根本没有美与丑,虞度秋与他相识这多年,就听他夸过自己颜值回:“你还挺白。”
朴实到让人没法接。
这个。”虞度秋朝他使个眼色,“问你和纪凛怎样,听老周说,寿宴那晚你们发展得不错?后来呢?”
穆浩愣,然后苦笑:“度秋,你什时候这八卦?”
“别人八卦还懒得问呢。”虞度秋瞄向走在斜后方纪凛,正好抓住他偷瞥眼神。纪凛脸上闪过丝尴尬,连忙扭过头。
“他怎不走在你旁边?”
“不知道,他好像躲着。”穆浩苦恼地抓抓头发,“那晚之后几次邀请他吃饭,他都说忙,可他不是在停职期吗?忙什呢?”
“不是岳父岳母。”虞度秋规规矩矩地双膝跪下,“是公公婆婆。”
虞友海时不解:“有什区别?”
虞江月率先明白,意味深长地望向柏朝,冲他挑起细长眉梢:“?”
“很好,保持这个想法。”虞度秋拍怕他肩,“你过几天不是要过生日吗?现在就去邀请他吃饭,说到他答应为止。”
穆浩:“他不会嫌烦吗?”
“相信,无论你对他做什,他都不会烦。如果他躲着你,那定是你做还不够。”
穆浩对这句话深表怀疑,但他认识人里没有比虞度秋情感经验更丰富,除相信别无他法。
“好吧,去问问他。”
虞度秋上下打量他:“你是不是对他做什?”
“没有啊。”穆浩顿顿,“该做点什吗?”
“这取决于你想不想,如果没那个意思,就趁早拒绝他。”
“也不知道想不想……”穆浩没声,往前走十几步,冷不丁地说,“但觉得他挺可爱。”
平地声惊雷,差点把虞度秋劈得外焦里嫩,活见鬼似地瞪着他:“你说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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