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俩冷战几天,肯定有很多话想聊,估计要到中午才出来。”娄保国预测。
然而他们还是低估这俩人放纵起来不顾他人死活程度。
虞度秋在房间里待三天都没出来。
期间饮食和日用品统统让人送进去,每天也让人进去简单打扫,但自己就是不出来,整日与柏朝腻歪在起。
三天下来,周毅和娄保国跟打扫房间王阿姨都混熟,悄悄打听里头景象。
男人半脸埋进被子,很轻地问:“你受得吗?”
“这你就别担心。”大老板笑得宠溺,“身体好得很,随你怎玩……”
王阿姨越听越觉得这俩人关系不对劲,生怕自己听到太多不该听秘密,不敢多逗留,连忙抱起地上脏床单,提起脏衣篓,走出去关上门,迎面却遇上另拨人。
周毅和娄保国也不知道昨晚虞度秋去哪间房,不过有柏朝看着,应该出不什事儿,于是放心地去睡,这会儿刚起来,还没收到虞度秋消息,就想着来找找。
周毅刚好瞧见保洁阿姨从间房里退出来,便迎上去问:“你好,大姐,刚那间房里头有人吗?”
等会儿……”
“不行,就要现在,不亲就是不原谅。”
王阿姨大为震撼。
从来都只在酒桌上听过“不喝就是看不起”,头回在床上听到“不亲就是不原谅”。
她立即抱起地上脏床单,识相地先跑出去扔回,等到她再度回房时,两个人已经亲完。
王阿姨也是个爱唠八卦,描述得绘声绘色,什地板上都是水渍啦,大床移动几寸啦,窗口花瓶莫名其妙碎啦,以及大老板每天早上窝在小情人怀里你侬侬啦。
周毅越听越迷糊:“不是……您确定窝被子里是咱们少爷?”
王阿姨还没回答,娄保国先眼尖地发现脏衣篓里破破烂烂丝袜:“嚯!难怪少爷让去买吊带袜,玩儿这激烈啊,大哥又遭罪。”
周毅叹气:“少爷总这欺负小柏也不好吧。”
“你不懂,这叫情趣,他俩个愿打个愿挨,咱们外人哪儿管得着啊。”
周毅想想也是,连虞江月和虞友海昨夜都回家去,没管这两个宴会上半途失踪孩子,他们当保镖操什心呢。
“哎,行吧,那就让他俩多休息会儿,咱别去打扰。”
大老板仍旧呈卷饼状躺在小情人怀里,眼神压根就没挪开过,看也不看她。
王阿姨很不想靠近这俩人,可另堆床单就在床边,她只能轻手轻脚地挪过去,企图降低自己存在感。
离得近,她才看清,大老板嘴唇红红,眼尾也红红,眼神中满是眷恋柔情,轻声细语地对抱着他男人说:“再住几天,反正没事儿……”
“你不跟穆浩继续调查?”
“本来就是想逼你把,让你老实招来,谁知道你藏着这大个秘密……”大老板不高兴地撇嘴,但马上又服软,“是错,再让补偿你几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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