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手插进兜里,身体站直,冷眼瞧着他,语气中故意添上暧昧荡然无存:“罗先生,其他事上你撒谎也就罢,不会计较,可你偏要挑这件事,那可要较真——你有证据吗?谁看见你送回房吗?”
罗源不明白眼前男人怎突然态度大变,落在自己身上眼神像尖刀似地锋利,仿佛要片片割下他皮肉,剖开他心肺验个真伪。
他惊慌之下绞尽脑汁拼命回忆,可毕竟十年过去,那会儿他也才不过十七八岁,被爷爷带去派对,当时虞度秋出现就吸引他目光,他压根没想到会被对方看上,被抱住时候整个人都快乐得晕晕乎乎,哪里还记得周围有没有人看见……
虞度秋见他半天蹦不出个字来,不耐烦地绕过他:“行,就当你没说过这话,以后别撒谎——”
“……不……不对!有人看见!”罗源把攥住正欲离去虞度秋,焦急道,“可不知道那人是谁……”
去听吗?那件事也和有关。”
“啊……”罗源笑容收,脸上显出迟疑。长辈在谈事情,小辈不去打扰是最基本规矩。罗董事长是家中最德高望重长辈,即便罗源深受爷爷宠爱,也不敢随随便便带人进去打扰。
虞度秋抬起手,很随意地摸摸他头发:“拜托。”
罗源脸颊腾地下红,招架不住他撩拨,害羞地扭头:“虞先生……”
虞度秋继续出卖色相,低头专注看着他眼睛,面不改色地说鬼话:“你早点带进去,就早点办完事出来找你,然后们再办其他事……你懂意思吧?”
虞度秋扯下他手:“够,罗先生,再胡搅蛮缠就不体面。”
可罗源怎甘心被冤枉,再次攥住他衣角,急切地说:“真没有撒谎,你点印象也没有吗?那人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浑身又脏又臭,架着你从外边走进来,然后你才抓住……”
虞度秋身子猛地震,好似被霹雳击中般,僵硬地缓缓转身,眉头微蹙,好似听见件匪夷所思事,眼中露出大片疑惑和迷茫:“你说什?”
罗源见他终于愿意听自己说话,连忙边回忆边补充细节,试图让他相信自己:“那人直喊你名字,可你喝醉根本不理他……哦对!他还说
罗源飞快点头,小声说:“带你去,但你可不能像上次那样喝醉。”
虞度秋宠溺地微笑:“放心,从来没喝醉过。”
罗源撒娇似地捶他胸膛下,嗔怪:“还好意思说,你十八岁出国派对那次,不就喝得酩酊大醉?还是架着你回房间呢……”
虞度秋手顿住,像是听个笑话,噗嗤笑出声,眼底却没笑意:“胡说,是别人送回房,你编也编得像点儿。”
“没有编啊!”罗源急,“你当时走路都摇摇晃晃,刚好经过,就被你把抓过去,进房之后你还亲脸呢,然后你就倒下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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