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眼底震荡比浪潮更剧烈,好似被雷劈中,僵立在原地,不自觉地紧扣住柏朝小臂,恍惚地喃喃:“让他们先别开枪……有话问他。”
作者有话说:
费铮是个蛮矛盾人物,他心路历程也比较曲折,后面慢慢解说。
白费铮狡猾用意——他在赌虞度秋不忍。
“别过来,否则……咳咳!掐死他!”费铮如鹰爪般手指抠进洪良章皮肤单薄脖子,满手鲜血极其骇人,仿佛已经扎破他喉咙,掏出他喉管。
但这终究只是徒劳挣扎罢。
虞度秋在柏朝搀扶下慢慢站起来,处变不惊地说:“费秘书……你应该知道,这里随便哪个人都能枪爆你头,你何苦再挣扎呢?”
“哈哈……听你说这话,真够讽刺。”费铮折条腿,身形佝偻得几乎与洪良章样高,撞破脑门乌黑青紫。即便如此狼狈,依旧笑得激烈而疯狂,仿佛仍有未掏出杀手锏,能够击制敌,“虞度秋……你太让失望,给你那多暗示,可你到现在还猜不出为什要杀你……什天才,根本就是沽名钓誉蠢材!”
虞度秋无所谓道:“随你怎说,总之是赢,剩下你去跟警察坦白吧。”
“你当然会赢,有那多人帮你,他们被你名利所吸引,捧你为神,连警察也不例外……”费铮阴毒眼里划过抹即将得逞快意,“警察甚至帮你杀得罪你司机,现在……你还要指挥警察杀他儿子,是吗?”
“……你说什?”虞度秋瞳孔霎时急剧缩小,脸上风云变幻,如同这猝然变卦海上天气,“谁儿子?”
费铮剧烈咳嗽,嘴角溢出猩红血:“江学小区房子……吃糖……三番五次绑架你……你真是蠢得无药可救啊,虞度秋……也对,父亲在你眼里,恐怕只是只你能随意踩死蝼蚁,怎会留下分毫印象呢?哈哈哈……”
个大浪卷过来,啪!地打在船身上,海水随着愈来愈汹涌波浪涌入破裂船尾,插入船腹快艇浮动起来,轻轻晃动,撞击着本就脆弱船身,终于——“喀嚓”声后,条细细裂纹从地板中央迅速蔓延出去,可怕嘎吱声不绝于耳,原本散落地静止棋子,随着波涛起伏,也开始绕着圈转动起来,仿佛周而复始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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