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升:“演给们看,要真像他说那样,路过茶水间恰好听到杜书彦和费铮在密谋给杜伟明下药,那他们也太不谨慎。而且许明直是总经理助理,上任经理就是杜伟明,你猜他有没有参与犯罪?”
闻讯而来彭德宇捏着眉心,狠狠叹气:“这都过去近十年,谁还能查到他受人指使证据?杜伟明居然是他侄子害死……这些有钱人家能不能少整点狗血八点档?”
这桩旧案脉络到这儿已经完全明:杜氏兄弟脱离体
杜书彦不自觉地露出微笑,重新套上无懈可击人皮面具,已经完全说服自己。
罪恶如同笔浓墨,经历岁月洗刷,非但没消除印记,反而缓缓向四周渗透,最终在不知不觉间,染黑干净白纸。
人兴奋就容易口干舌燥,杜书彦端起桌上果汁,咕咚咕咚喝几大口,擦嘴时候借着纸巾掩护,悄声对身旁男人说:“好像能理解你为什想弄死虞度秋,他确实该死。”
费铮浓眉微挑:“那发消息?”
杜书彦手心隐隐冒汗:“能行吗?”
,虽然收效甚微,但好歹努力过。
没想到,人家根本就当他是个可有可无工具,当初援助原来是为自己利益,现在真正丑恶嘴脸终于露出来。
也对,世上哪儿有那多好心人,虞家人表面光明磊落,可混到这个地位,有几个清清白白?虞度秋眼看着就要脚踩死他,他难道还要心慈手软下去吗?
诸多强烈疯狂念头在脑海中逐渐成型,叫嚣声淹没他胆怯和踌躇。杜书彦感觉自己从未如此亢奋过,甚至比许多年前,看见他堂叔被撞成滩血肉模糊烂泥更兴奋。
杜伟明只是个凡人,杀他不过是为报仇,但将个睥睨人间神从天上拖下来,踩着他高傲头颅,看他痛苦求饶、苟延残喘,成就感可强烈太多!
“行不行,们都已经没有退路。”费铮轻拍他肩,“活着回到陆地上,这切就与你无关。”
杜书彦咽口唾沫:“……好,全指望你。”
费铮目光对上他紧张期盼眼神,嘴角浅勾,声音低柔似呢喃:“知道。坐稳,扶好,很快……就要起风浪。”
审讯室内许明抱头痛哭,嘴里不停忏悔着“当时应该阻止他们”。
卢晴好心拿包纸巾给他送进去,但对这人点儿也同情不起来,回到监控室就吐槽:“他委屈啥啊,又不是他被害死。”
他辈子唯唯诺诺、看人脸色,小时候要在父亲面前当个好儿子,父亲死后要在董事们面前当个龟孙子,连犯罪都是为讨好贪婪无厌投资方。
裴鸣好歹风光过许多年,如今混得也不算差,可他呢?他从未被人瞧得起过。
除费铮。
费铮当年答应他三个愿望,已经实现两个,作为回报,费铮想杀虞度秋,他当然该帮忙,有什不妥呢?
弑神这样人生高光时刻,谁不想体验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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