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握着缰绳,往他手腕上绕圈,然后
虞度秋摇头。
“哎,现在外面又又又开始流言四起!说你不是吸|毒就是中毒,总之Themis项目真有毒,先是你二叔,然后又是你。”赵斐华气得皱起鼻子,眼镜框牢牢卡在纹路里,“个上午想尽办法降热度,可热度反而越来越高,太不合常理!有几家兴风作浪最厉害媒体不接电话,猜有人收买他们,让他们扩大这件事影响,所以来跟你申请公关费——”
“不用,随他们去吧。”虞度秋竟然骑着马嗒嗒嗒地走开。
赵斐华愣愣,连忙小跑追上:“你有没有搞错?好不容易摆脱魔咒之说,现在又发生这样事,你不怕有人借题发挥,搞黄你项目?”
“那也是来承担后果,跟你没关系。”
互联网时代,任何消息都能在夜之间传遍大江南北,像“本市首富疑似吸|毒”这种自带爆点大新闻,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在隔天登上同城热搜。
赵斐华早上美美地醒来,美美地泡杯黑咖啡,如既往地边吃早餐边刷新闻,将公关经理职责刻进骨髓。
近期处在平义市风口浪尖人物终于换人,变成暂被警方扣押再医院裴鸣。经缅甸役,他们家虞大老板成功洗白,消失在大众讨伐声中,公司股票也稳定上升,这意味着年终奖即将增加,他心情跟着阳光明媚——
直到条扎眼热搜刺入他眼里。
壹号宫内。
赵斐华瞠目结舌:“你37度嘴怎能说出这冰冷话?们这多年情谊,怎能眼睁睁看着你深陷泥潭?是那种薄情寡义人吗?”
虞度秋目不斜视:“就算项目黄,工资和奖金分也不会少你。”
赵斐华突然冲上去,紧紧抓住缰绳。
虞度秋被迫停下,无奈地问:“又怎?”
“没什,只是很感动,你终于学会摆烂。”赵斐华用力吸吸鼻子,同时抹抹并不存在眼泪,“这样才对,度秋,你就像块黑炭,本身就是黑,没必要洗白,就算时半会儿给你漂白,还是会变黑。人性难改,接受现实吧,这样你会活得更快乐,也不用整天累死累活地为你擦屁股。”
两条杜宾贪恋秋日温暖凉爽,趴在银杏树下睡懒觉,猛地被声怒气冲冲鸣笛惊醒,瞬间从地上弹起来,龇牙朝来人发出浑厚凶恶低呜。
虞度秋勒马站定,看着赵斐华从车上跳下,像只愤怒小鸡似地,无视两条恶犬,叉着腰迈着外八腿冲过来,惊疑不定地怒吼:“你不是吸|毒吗?!热搜里说你快死!”
虞度秋挥挥手,示意黑猫与警长退下,接着调转小白马头,语气轻松道:“没吸,被人下药。洗个胃,休息晚上,已经没事。”
赵斐华悬路心重重落下,长吁口气:“没吸就好……吓得腿都软……”
接着又问:“查出来是谁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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