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你有主意?”
“你没听见他说吗?他想看身败名裂,今天已经’身败‘,’名裂‘也马上安排,满足他这个小小愿望。就是要折腾斐华,希望他别提着大刀来砍。”
纪凛预感到他想做什:“你这‘名’裂,可就再难圆啊。”
“名声这种东西,不过是蜗牛背负壳,只会给增加负担。”虞度秋
柏朝脸色微红,轻声回:“明白……下次不会。”
虞江月走,虞度秋捏住他泛红脸:“挺行啊你,在丈母娘面前净装乖,刚欺负时候不是很狂吗?”
柏朝生硬地转移话题:“你觉得明天能拿到证据吗?”
虞度秋略思索:“估计不行,费铮比想象中忠心,以为他能被收买,没想到他不为所动。不理解,难道他协助杜书彦……不是为钱?”
电话另头纪凛听见这话,也陷入沉思。
倒是出乎意料。”虞江月没问具体缘由,也给自己倒杯香槟,借着悠长余韵陷入回忆,“小杜当初没父亲,差点守不住家业,你外公念在故交帮他把,这些年也是能帮就帮。至于苓雅……她非要嫁你,谁也劝不住。想,反正你无所谓和谁结婚,不如圆她心愿,起码与们家结亲,没人敢再欺负她和她哥。”
虞度秋:“你对他们那好,现在他们却反过来欺负你宝贝儿子。”
虞江月没理会他难得撒娇,目光转向柏朝:“既然已经成敌人,你孤身前往,恐怕会遇到危险。这样,部署些人跟你块儿去,随时听从你调遣。”
“谢谢虞董。”
“家人不说两家话,别喊得那生疏。”虞江月笑着抚平他皱起外套,“度秋与苓雅婚约纯属胡闹,那会儿不知道你存在,否则说什也不会让他俩定下婚约。”
虞度秋最初计划是,邀请杜书彦与费铮来参加家宴,柏朝出面博取他们信任。但杜书彦胆小谨慎,恐怕不会轻易上当,所以要找机会隔开二人,先从费铮下手。
个杀人犯为什会甘愿寄人篱下、听人差遣?无非是为庇护和金钱,只要柏朝能提供同样甚至更多利益,何愁无情无义王后不倒戈?之后再派费铮去套杜书彦话,就稳妥多。
没想到,他们第步就失败。
明明终点近在眼前,可过不王后这个关隘,谁也别想吃掉国王。
“看来需要更大诱惑,才能令他们露出破绽。”虞度秋道。
“嗯,知道。”
虞度秋:“怎觉着……是局外人?”
“少贫。”虞江月看眼突然亮起手机,“贾晋说医生到,出去应付,演戏演全套。”
虞度秋弯腰:“恭送虞董。”
虞江月没好气地敲他脑门下,顺手拢拢他衣领,遮住锁骨上齿印,有意无意道:“不管你们在做什,但别太过火,也别太轻敌。柏朝,这儿子不省心,你有时候得管束他,而不是陪着他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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