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趁等红灯功夫,朝后伸出手,轻轻拍拍他膝盖。
墓园离机场较远,车队开个半小时才到,依旧如同上回来时样,门可罗雀,草木碧绿。
墓园周围有几家花店,卖大多是菊花,还有各类品种黄白鲜花。柏朝下车,去买几支扫墓不太常见白木槿,小跑回来递给虞江月。
虞江月来到这地方,想起故人,原本心情不佳,脸色凝重,乍看见这花,不知怎,居然愣住。
柏朝递花同时,诚恳地说:“虞董,有些话想跟您单独谈谈,能否给十分钟?”
虞度秋微笑滞,通过后视镜迅速瞧瞧柏朝眼睛,似乎正专心地直视着前方,没有露出不悦。
“只要他对心意,那就懒得再换。”
虞江月扫过自己儿子这张祸水脸:“你确定他会直对你死心塌地?你有什本事永远留住人家心?靠你疑神疑鬼?还是靠你专横跋扈?”
“……”知子莫若母,虞度秋难得噎住,哑口无言。
后视镜内那双眼睛却微微弯起,仿佛看见他吃瘪很有趣。
什刀子,同样地,谁也不知道虞江月冷脸背后埋着什炸弹。
行人分别上车,贾晋和洪远航坐进娄保国开车,只有虞江月个人上幻影。
怎看怎像三人修罗场。
上车没多久,车内对讲机里传来虞度秋声音:“妈说要先去墓园,你们跟着。”
娄保国哆嗦:“……虞董该不会……想找个地儿埋大哥吧?”
别说娄保国和周毅,连虞度秋都惊住,呆呆看着他与自己母亲单独离开。
贾晋不禁鼓掌:“柏先生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但愿他能活着回来。”
结果证明,十分钟后,柏朝不仅活着回来,甚至让素来冷若冰霜虞江月脸上露出丝罕见温柔,两个人有说有笑,氛围简直称得上其乐融融。
娄保国吓傻眼:“大哥…
虞江月也没放过偷乐柏朝,下秒就转移炮火:“而且他长得副招蜂引蝶样子,看着心思就很重,绝对不是个好东西,你恐怕要在他身上栽大跟头。”
柏朝:“……”
虞度秋心中默念:您警告晚,已经栽。
“不会干涉你和谁在起,但作为你妈必须提醒你句:他不适合当对象,你不适合找对象。自己掂量吧,再睡会儿,到喊。”虞江月,bao风输出自己观点后,闭上眼,拒绝给他们任何反驳机会。
虞度秋无奈,讪讪地望向前座。
贾晋笑呵呵地:“虞董应该是想去看望岑小姐,就算要埋,也不会告诉你们地点。”
“……”
众人心里已经半截身子入土柏朝毫无危机感,调转方向,朝墓园驶去。
虞度秋换位子,同坐在后座,殷勤地取出另个酒杯,问:“妈,喝点儿吗?”
“不,睡得不安稳,头还疼着。”虞江月揉揉太阳穴,冷不防地开门见山,“这小家伙你打算玩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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