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伟苦思冥想:“语气挺正常,表情很和善,穿着……很专业,身西装,还戴副丝质白手套,比手套都
“5月27日晚,二叔跳楼前,管家曾经下来取瓶酒,你还记得吗?”虞度秋问。
吴伟怯怯地回:“记得……他要是瓶玛姆红带香槟。”
纪凛诧异:“这你都记得?”难不成除他之外,全世界人都拥有过目不忘超能力?
“因为、因为那天有客人点啤酒,没能满足要求,被客人批评……这时候您管家来要这瓶酒,帮化解尴尬……所以记得比较清楚。”
虞度秋侧目:“当时你在场吗?”
腿都在发抖。
宴会厅内已经布置好装饰,乍看,几乎与那可怕晚如出辙。更惊悚是,连站在空旷大厅中央那三个人,也是那晚虞文承死后,给他留下最深刻印象三人。
吴伟看见那头银发瞬间就差点跪。
虽然警方并没有指控虞度秋是凶手,可当时虞度秋在楼梯上露出那抹诡异微笑,是他每晚做噩梦第二大原因。
“吴伟是吗?过来下,们有事问你。”开口不是虞度秋,而是旁边位肤色略黑男子。吴伟开始没认出来,直到听见他那公事公办语气才想起来,是那晚负责案件刑侦队队长,当时还挺清秀白净,不知这三个多月内发生什,像变人种似,晒成小麦色。
柏朝摇头:“去给保国买啤酒,没有看到。”
纪凛叉着腰,不耐烦道:“还是搞不懂你想干什,很忙,下午还得去趟医院呢,别耽误时间。”
“别急,定让你不虚此行。”虞度秋继续问吴伟:“当时细节,你记得多少?有多少说多少。”
吴伟还真记得不少,毕竟那种事可不是天天都会遇上。刻在脑海中回忆缓缓浮现,他想起什就说什:“您管家年纪挺大,但精神很好,口齿也清楚,说您和您二叔吵架,让他下来取酒赔罪……好像就这些……”
虞度秋:“接着说,他当时语气、表情、穿着,有没有异常?”
至于剩下最后位……尽管只共事短短天,但大帅哥总是令人难忘。看来对方已经飞黄腾达,居然和大老板肩并肩地站在块儿……这果然是个靠脸吃饭社会,自己还要多久才能走上人生巅峰呢?
“吴伟?”纪凛又喊声,看他表情呆呆,回头对虞度秋说,“感觉他应该不记得,都过去三四个月,谁会记得这种细枝末节?”
虞度秋没当回事,朝吴伟招招手:“小吴,过来。”
大老板亲自招呼,吴伟猛然回神,哪儿敢不应,连忙小跑过去,毕恭毕敬地回:“虞总,什事?”
虞度秋足足比他高个头,压迫感极强,敞开黑衬衫领口露出白皙皮肤和若隐若现肌肉,贴身刀片项链十足锋利。对于弱小单薄吴伟来说,面前站着人仿佛座高大冷峻冰山,令他胆寒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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