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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因为弹尽粮绝才结束这场放浪形骸,柏朝仍意犹未尽,到处翻找。
虞度秋躺在沙发上平复情绪,哑声告诉他:“别找……这儿就备盒,还没拆过,直接被你用完。”
柏朝听这话,像只温顺小狗样贴上他,亲亲这亲亲那,试探着问:“没带别人来过?”
虞度秋身上都是汗,黏黏乎乎,但被他抱着又很舒
虞度秋愤然抬头,刚张开嘴准备怒骂,却被含住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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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门从里边锁上,外边人只能干着急,娄保国还能来回踱步,周毅只能坐在轮椅上眼巴巴地焦虑:“他俩没事吧?枪响之后都过去个小时,怎还不出来?”
娄保国紧张地咬着自己指头:“不妙,不妙,少爷该不会真怒之下杀大哥吧?或许现在正在处理尸体?纪队,怎办啊!”
纪凛颓丧地坐在地上,双目无神:“不知道……只想知道穆哥说什,有没有提到……他俩再不出来就撤,谁有空管他俩死活……”
明知手枪是个空壳,可当扳机扣下那刹那,虞度秋心脏仍然紧缩瞬。
小畜生是不怕死,他很清楚这点,死亡根本无法构成威胁,能让对方感受到与他同等失望痛苦方式,唯有他漠视和厌弃。
可他已经过早地,bao露自己毫无底线钟情。
项链解下那晚,他舍弃所有疑虑、纵容对方那晚,就注定日后无论发生什,他都已失去谴责权利。
而这家伙也早已狡诈地用无数次舍生忘死,证明自己忠心,令他无从憎恶。
“哐啷!”地下传来东西摔落声响,娄保国顿时倒吸凉气:“什声音?难道……少爷用那些道具?”
周毅想起那堆东西也起鸡皮疙瘩:“不会吧……那也太残忍,少爷只是喜欢收藏而已,还没见他对谁用过……”
“万、万用呢?”
“那……小柏怕是凶多吉少啊……”
两个人担忧目光同时投向幽暗阶梯,尽头处封闭铁门隐没在黑暗中,仿佛张深不见底怪物大嘴,散发出可怕气息……
现在想来,或许那些动摇沦陷时刻,统统都是算计好,只为在真相,bao露这天,减轻他盛怒,同时令他意识到,其实从开始,柏朝就将最真实自己、最赤诚爱意展现给他看。
谎言与背叛,才是这家伙赖以生存伪装表象。
他无法仇恨,却又不甘心被如此愚弄,就想教训教训,竟然反被戳穿拿捏。
虞度秋捂住脸,咬牙切齿:“真该再填颗子弹,畜生……你骗,威胁,还拿你束手无策,你是不是很得意?”
“嗯,是有点。”男人沉笑声迅速靠近,最后个字落下时已近至耳畔,与之同来还有个炙热拥抱,“尤其是看见你对又爱又恨样子,就想起自己过去,很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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