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扶着他肩膀,诚恳地正视他双眼:“都不是,以后会告诉你。现在不能跟他反目,还差点就能拿到想要东西,忍气吞声那多年,就是为今天。”
“什东西……比更重要?”
柏朝沉默瞬:“现在不能说,这东西也关系到你,你永远是最重要……原本不想让你涉险,以为周毅他们能及时赶来,谁知道……”
“谁知道秘密安排阴差阳错打乱你计划,让你原形毕露,对吗?”虞度秋脸在昏暗灯光下透出病态苍白,嘴角分明带笑,整个人看着却愈发阴戾,“每当以为情况再糟也就这样时候,你总能把拖入更糟糕境地,小柏眼狼……你还真是头白眼狼。辛苦你,伪装这久,还要忍着恶心跟接吻、做|爱是不是?太委屈你。”
柏朝身形巨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没有这样想,从没有这样想……从过去到现在,对你……如初见。”
口风很紧,半个字也不愿透露,起身道,“抓紧时间办正事,他们车队还有六小时左右到曼德勒,到时候就会发现少辆车,们得在那之前闯过关卡。去看看裴鸣车来没,你看好这位细皮嫩肉大少爷,别让他跑。”
“好。”
地下室门“砰!”关,天花板上盏小吊灯跟着震颤,摇摇欲坠。
柏朝确定他走,立刻撑着地爬起来,步履蹒跚地挪向里边。
虞度秋脸贴着冰冷水泥地,沾灰尘银发失去光泽,像片灰蒙蒙薄雾般挡住眼睛,宛如具死气沉沉木偶,任他扶起来,搂进怀里。
虞度秋笑得愈发狂放,bao戾,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肩膀不住颤抖:“哈哈……你还想用那套老掉牙说辞骗?从没信过,什对见钟情,什监视是为保护,当那好骗?直觉得你爱慕不合常理,直在怀疑你,从未停止过……可还是放任你为所欲为。”
“不是不能追究,是舍不得追究……从认识你第天起,就不断
“没事。”柏朝忍着背疼和心疼,轻轻摩挲怀中人僵硬后背,低声耳语,“已经给周毅发暗号,你手表有定位,他们很快会找过来。不会让你输……没有背叛你,真……”
虞度秋灰黯眼中毫无生气,片空洞,翕动嘴唇:“……把花拿走。”
柏朝低头,看见那朵仍顽强插在花眼里虞美人,挣扎中掉好几片花瓣,仅剩两片蹭到地上灰尘,脏兮兮,仿佛火焰熄灭后暗红灰烬。
他摇头,收紧手臂,像是要将怀中人嵌入身体:“不行,你已经收下,不能反悔,你听解释……”
虞度秋轻扯嘴角,发出声有气无力冷笑:“解释什?解释你从头至尾都在骗?还是解释你在骗过程中爱上?如果是后者,你现在应该给松绑,然后去跟柏志明拼命,而不是在这里假惺惺地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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