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
真
死
，尸体摆在你面前，你才会相信？”
虞度秋话音和身形猛地定格。
“你那
聪明，那多疑，如果对你感情掺
丝假，你早就发现，不是吗？”柏朝手握住他脚踝，将自己心口顶上去：“这里确实还装着别，但你永远是最重要。这辈子没遇上过什好事，唯幸运，就是遇到你。”
虞度秋可笑地哼道：“遇到算幸运吗？如果没遇到，你现在应该过得很安稳吧？”
柏朝轻轻摇头：“飞蛾就算不扑火，寿命也只有九天。比起在黑暗中度过短暂渺小生，宁可奔向你，在最炙热、最明亮火光中死去。”
“因为从来没有人让这生气过。”虞度秋面色凛若冰霜，冷冷启口，“你根本没救到，还差点害死自己，你个人英雄主义毫无用处，只会显得你自大又愚蠢。”
柏朝目光落到玄关衣架上——虞度秋脱下西装外套挂在那儿，插花眼里仍插着那朵他送小花，已经完全枯萎，却被人珍惜地保存着。
半红半白，仿佛虞美人与白木槿合二为。
没有说出口情绪，全藏在那朵花里。
他收回视线，轻碰下眼前人鼻尖，态度十分诚恳地道歉：“知错，原谅吧，少爷。”
任何情绪后，起身走过去开门，见到意料之中人。他挡在门口不让对方进来，浅眸冷淡：“你下次再这自作主张，就别——”
尚未说完，两只手就朝他伸过来，紧紧拥住，日思夜想脸近在咫尺，迅速放大。
门喀嚓声轻轻关上，声音还不如他心跳声响亮。
唇上热，紧接着，久违温度迅速扩散到全身，指尖都开始微微发烫。柏朝轻轻含会儿，润湿他唇，就不再满足于表面厮磨，舌头顶开唇齿间缝隙，钻进去。
舌尖触上刹那，虞度秋不自觉地轻颤下，随即狠狠推开面前恣肆男人，手掌起落——
虞度秋
虞度秋眯起眼，眸底掠过道危险暗光，继而拽着他衣领往床上扔。
床垫软弹，摔上去算不上疼，但柏朝后背伤口仍未痊愈，不禁拧眉闷哼声，下意识地想撑起来，却被虞度秋抬腿踩在胸口，镇压下去。
“要原谅，你先要说实话。”虞度秋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脸在背光阴影下晦暗不清，皮鞋用力，踩住他心口，“不知道你编什故事瞒过那群警察，但你瞒不，你究竟去哪里？做什事？你这里……究竟装着什秘密？”
柏朝注视着他：“无论有什秘密，对你，从未变过。”
“说得好听，你当——”
“啪！”
巴掌回音在房内回荡。
柏朝被打得偏过头，脸上很快浮起鲜红血印子。
虞度秋狠狠攥起他衣领，鼻尖几乎相抵，眼中光芒寒锐：“在跟你说话，你听进去吗？”
柏朝不痛不痒地扯扯嘴角：“从没见你这生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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