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晴回头:“虞先生,们要是知道答案,早就说啦。”
重归组内纪凛面色凝重:“缅甸不比国内,街上监控没那密集,能在三天之内查到他踪迹,算们撞大运,甚至觉得太过顺利,缅甸那大,怎他就正好在抹谷,裴鸣正好不当心透露出这个讯息?然后柏志明就正好出现在监控里,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牛锋“嗐”声:“纪哥,你这是受挫受多,突然帆风顺,不适应。们束手无策两三个月,也该时来运转。”
虞度秋:“纪队顾虑是合理,也没想到,那天发布会上能诈出这重要线索,本来打算先逼裴鸣同意,然后试着慢慢套问出柏志明所在地,结果得来全不费功夫……未免太巧,各位还是当心为妙。”
牛锋不爽地看向他:“虞先生,这是们专案组会议,不是你公司股东会,让你听就不错,请勿发表高见。”
地低头避开直拍角度,只能看见基本体型特征——与多数当地人营养不良体型相比,可以说是十分魁梧健壮。
卢晴困惑地问:“你爸在那儿找女友?还养狗?还对他们这体贴?”
体贴这词用来形容个背负着贩|毒和杀人两项重大罪名嫌疑犯,显然很违和。
柏朝摇头:“他不是那种人,他平时很懒,从小家里要买东西,基本上都是去买,只要能动。”
最后句话仔细品,顿时令人心生寒意。但此刻众人无暇顾及与案件无关信息,只能暂时忽略他悲惨童年,着重分析柏志明异常行为:
虞度秋耸肩:“百分百控股,没有股东会,不好意思。”
牛锋彻底对他无语。
两位坐镇大领导互相对视眼,彭德宇问:“老冯,你怎说?”
冯锦民抱胸靠着椅背,颦眉深思。参与此案个多月,他眉头之间纹路越来越深,像老树干上纹路般粗糙,都是殚精竭虑佐证。
“既然确定是柏志明,那无论是运气还是陷阱,们肯定要派人去探究竟。别掉以轻心,别单独行动
既然很少自己出去买东西,如今却现身药店,说明现在柏志明身边或许没有其他可以使唤人,导致他不得不冒着被警方发现风险亲自出门,这对警方来说是个好消息。
但这条线索同时也透露出种可能存在不利情况——止痛药和注射器未必是给狗用,柏志明涉毒,且大多数毒|品都可以使用注射器注入身体,而柏志明本人身强体壮,看起来不像吸|毒样子,那就有可能是给别人准备。
若真如此,他女友究竟是他贩|毒同伙?还是被他囚|禁虐待人质?抑或是他瞎编出来人物、其实买这些东西另有用途?这些必须在实行抓捕之前调查清楚,否则会累及无辜。
围着长桌民警们顿时陷入沉思。
虞度秋跷着二郎腿,坐在后边旁听位,懒洋洋地问:“除这条线索就没别?他买完药之后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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