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对脑机接口感兴趣。”
脑子正常
娄保国就没那
强领悟能力，转
好几个弯，总算搞清楚前因后果：“敢情这小子以前宁死不屈，是为保护自己爹啊？”
虞度秋：“差不多吧，穆浩发现柏志明参与毒｜品交易罪证，按理说以王后凶残个性，应该连柏志明
块儿杀，可王后却放他马，应该是刘少杰主动顶罪，换来自己养父平安。他知道旦自己对警方供出实情，柏志明就性命不保，所以才守口如瓶。”
娄保国：“哇靠，这柏志明好大本事！居然能让个没血缘关系养子这死心塌地？”
“姜胜不也是吗，为获得柏志明下落，不惜被王后利用，铤而走险。看来柏志明洗脑教育成功培养出批忠心死士。”纪凛眯起眼，死死盯着刚进审讯室男人，“那，问题来——柏朝究竟是唯例外，还是丘之貉？”
聪明。”
小民警消化着过于巨大信息量，咽口唾沫，问：“那……你们刚才怎推断出他没死？”
周毅也问：“是啊是啊，刘少杰好像没说什啊。”
“关心则乱。”徐升终于抢到话，说，“小纪提到姜胜手机里有和柏志明通讯记录，本意是想让刘少杰以为
们查获他们犯罪证据，但刘少杰却喊‘说别找非要去找’。他知道姜胜想找人是谁，此情此景下，这个人除柏志明还能指谁？刘少杰误认为姜胜现在还与柏志明有联络，导致警方得知柏志明仍活着，他直以来死守秘密也就毫无意义，所以他刚才差点愿意坦白。但这时小纪问句‘柏志明也是他杀吗？’，刘少杰由此发现们其实并不知道柏志明还活着，所以又拒不配合。”
小民警与周毅异口同声地惊叹：“原来如此！可假使那具尸体不是柏志明，又会是谁呢？”
虞度秋似乎并不担心：“先听听他怎说吧。”
纪凛侧
纪凛皱眉沉思几秒，眼中突然露出悚然惧意。
“不会是他。”虞度秋打断他联想，“刚想起来，君悦出事第二天，参加你们会议时候，彭局无意间提过句，柏志明出事那个月，还有起疑似溺亡案件，直没找到尸体。如果推断没错，那起案子受害人，就是柏志明找替死鬼，也就是柏朝指认那具尸体。雨巷案后，柏志明或许知道警察早晚会查到他头上，于是寻觅物色名与自己体型相仿男子，给对方下药致其神智不清，趁机砍掉对方小指，推入海中，伪装成自己溺亡，以此逃脱警方追捕。”
纪凛刚才就是时想差，自己吓唬自己，此刻听完他分析，逐渐冷静下来，也同意道：“确实，印象里那具尸体没有穆哥高。”
徐升被这惊人记忆力震撼到：“你两个多月前听到话，现在还记得？”
虞度秋难得谦虚：“小时候脑子错乱过，可能某几根神经接错线，提升记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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