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方面记性都很好。”虞度秋知道自己猜中,语气难掩得意,“还没问完。那晚你并不知道姜胜报过警信息,只听到他言语中对警察不屑,光凭这点应该无法确定他也和你样是柏志明养子吧?定还有其他讯息,是什?”
柏朝抿唇不言,握着手机,直到屏幕暗,才开口:“是纹身。”
“纹身?”
“嗯,他
“你又不认识他,怎知道他在想什。”虞度秋往后倒下,懒洋洋地靠着他肩,手也不愿抬,用嘴发号施令,“e7走e5。刚才纪凛在,不方便问,但有件事,你老实告诉。”
“你问。”
“你那晚就猜到姜胜是柏志明另个养子,是不是?”
柏朝正要触上屏幕手指停顿在半空,不知是在寻找相应位置棋子,还是在思考别。过片刻,嗒声落子音效后,正确地替他走出第步。
“你怎知道?”
明年假期翻倍。”虞度秋补充。
“……”
门口瞬间没人影,走廊上传来逐渐远去喊声:“等等!纪队!给你讲个笑话!”
柏朝关上门,折过身,看见虞度秋已经坐上沙发,冲他拍拍身边座位:“过来,陪下会儿棋。”
柏朝边走过去边掏出手机:“你最近好像有点沉迷电子游戏。”
虞度秋轻哼声:“当时心里揣测是警方泄露们在查姜胜事,所以王后才丢出这颗弃子,但你却斩钉截铁地告诉,姜胜不可能与警察勾结。这个疑惑想三天都没想明白,直到刚才,在纪凛资料上,看到他曾报过警。”
柏朝声不吭。
虞度秋把玩着自己脖子上项链,锋利刀刃轻轻压过指腹,泛着冰冷寒光。
“记得你曾说过,柏志明为掌控你,会在虐待你之后,故意留给你报警机会,而电话那头却是他找人假扮警察,让你希望彻底破灭,从此不再信任警察。这与姜胜遭遇何其相似?柏志明或许先让人贩|子折磨他,等到他报警无果后,再挺身而出收养他,供他吃喝读书,那样来,就能迅速收获个效忠于自己、甚至比亲儿子更孝顺养子。猜对不对?”
柏朝沉默良久,然后轻轻叹气:“你在这种方面倒是记性好得很。”
“还不是因为家里那套棋子残缺,哎,那可是阿廖欣在世锦赛上用过棋盘,让俄国工匠镀金银,世间只此套。现在送去修复,最快也要十天后寄回,暂时只能玩玩这低级小游戏。”
“看你玩得挺开心,注意视力。”
虞度秋失笑:“你怎跟外公似,这啰嗦。”
提起这个,他又感慨:“这次遭到绑架,外公居然没来看,只打个电话,看来还是在生气,觉得不该回国继续脑机接口项目。他当初突然暂停接手岑小姐研究,肯定也是遇到什事儿。”
柏朝举着手机,点开西洋棋游戏,先走步:“他心里很关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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