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放下枪,左手压住颤抖右手,起伏胸膛显示他此刻呼吸急促,面色却十分冷峻,浅眸森寒:“……没用东西,还要亲自动手。”
柏朝松手扔失去战斗力姜胜,满身血污,踉踉跄跄地倒退。虞度秋疾步走到他面前,架起他没受伤手臂,用自己肩膀撑起他摇摇欲坠身体。
“有病。”虞度秋劈头盖脸地叱责,“逞什强?开枪又怎样?觉得会吓破胆吗?有这脆弱?”
柏朝摇摇头,肿起脸有些滑稽:“这点程度伤……没事,不用开枪,也能放倒他们三个……”
“你早晚会因自大而死。”虞度秋冷哼,“这是第二次破例为你开枪,再有第三次,枪口就是对准你。”
毕竟除上次在美国停车场胡乱开几枪,没人见过虞度秋开枪,也不知道他枪法如何。
这样难以瞄准情况,连周毅也无法保证击即中。
虞度秋没说什,拿起枪就朝缠斗二人走去,边走边喊:“柏朝!让开!”
气势很足,但周毅看见他拿枪手似乎在轻颤。
“少爷——”周毅正欲阻拦,音乐厅华贵大门突然“砰!”地被人大力撞开,拍到墙上又弹回来。
幻影如离弦之箭般飞速穿过山间大道,恨不得四个轱辘全都离地飞起来。
听那通电话纪凛心急如焚,但毕竟行驶在夜间山路上,稍有不慎就可能冲出围栏,坠个车毁人亡,他忍不住提醒激情飙车赵师傅:“您注意着点儿对面来车!”
赵师傅无暇分心,在车头大灯和两边路灯照明下狠踩油门:“您放心!纪警官!这整座碧山都是虞少爷!除壹号宫车,不会有车开下来!”
“……”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纪凛内心还是骂出那句经典老话:有钱人生活还真是特无法想象!
柏朝低
娄保国灵巧地翻个跟头进来,瞧见厅内投降投降,昏迷昏迷,还有个垂死挣扎,登时怒:“就说你怎还不给开门,原来是想抢功劳!心机老光棍!”
周毅气笑:“你能自己撞开还要来开门?少废话,还不赶紧帮忙!”
娄保国审时度势基本意识还是有,眼珠转立刻锁定目标,吼道:“大哥!退后!交给——”
“”字尚未出口,只听砰砰!两声枪响,姜胜应声惨叫,小腿和肩膀各中枪,半边身子仿佛断线提线木偶,无力地垂下去。
周毅与娄保国震惊得张大嘴。
而此时此刻,壹号宫内情况外人确实无法想象:
周毅见柏朝制住姜胜,立刻冲到虞度秋身边,抽出军刀割开尼龙绳,不解地问:“小柏为什不开枪?”
虞度秋动动酸疼手腕,盯着扭打在起二人:“他担心害怕吧,这个傻子。枪给。”
周毅即刻呈上:“这枪射出是钉子,口径比子弹小,小柏手臂上伤口应该不严重,但如果射中要害……也会致命。”
言下之意是担心他会误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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