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胜疑惑：“为什
？”
“别多问，抓紧时间，从你最看不顺眼
开始。”
姜胜回头扫
眼，视线落到虞度秋身旁那人脸上，眼中划过
抹怨毒：“正好有个
讨厌人。”
电话里男人低笑声：“那你还等什？”
虞度秋佯装困，打个大大哈欠，脑袋后仰同时飞快地扫眼柏朝身后——不知是尼龙绳太粗太结实，还是柏朝没吃晚饭力气不足，锋利刀片项链割快十分钟，还
也就意味着，被他盯上人已危在旦夕。
纪凛背后发寒，不自觉地放轻呼吸，紧紧握着手机手背绷出条条青筋，手心迅速出层虚汗。
“你什语气？有本事你自己来啊。”姜胜似乎很不满电话那头态度，也不怎服从对方命令，“不是说不能杀他吗？你们能不能统意见再来指使？会儿让埋伏监视，会儿又突然让绑架抢劫……等等，别他妈又是你擅自行动吧？不行，需要确认指令是否属实，你把电话给——“
“说多少次，不要在电话里提任何名字或代号。”男人声音冷若冰霜，“还有，这个号码你已经用太久，今晚就换掉，否则别再联系，你也得不到你想要。”
“……知道。”姜胜似乎被对方握住把柄，没再追问下去。
贴上耳朵那霎那接通——
“喂，那家伙币全卖，说只能拿出亿现金，怎样，你要不要？”
是道年轻男声，尽管经过两次传声，已经与本音略有不同，但仔细辨别，仍能听出是他白天见过那个园艺师声音。
这时，另道男声响起：“他在拖延时间，拿不出就杀个，废什话，杀光之前总能问出点有用。”
纪凛脑子里瞬间嗡地声，值此关键时刻，思维却断片足足秒。
男人语气稍稍和缓，哄劝般道：“放心，说话算数，这是最后次任务，完成后就告诉你他在哪儿。”
“嗯，行李都收拾好，你要是敢骗……大不们同归于尽。”姜胜自认威胁到位，返回正题，压低声音问，“现在怎办？真要开枪？……没杀过人。”
虽然除地点不同，目前情况基本符合原先计划，但真到开枪杀人这步，他还是有点难以下手。
这枪下去，基本宣告他后半辈子都将在东躲西藏、颠沛流离中度过。
“凡事总有第次，学学你哥。”男人完全没有这样顾虑，只是又特意强调点，“记得对准脑门。”
这个声音，像是戴着口罩，语气漫不经心，却又残忍无比，他听过无数遍，在梦里也会反复回荡，惊醒时浑身冷汗，死都不会忘记。
就是这道声音主人，杀吴敏，杀黄汉翔，或许……也杀穆浩。
而他们却拼尽全力也查不到对方丝踪迹，甚至连个可疑对象也渺无踪影。
虞度秋口中“王后”，像是个没有实体虚构之人。
而此刻，王后低语近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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