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没在意他眼中燃烧熊熊怒火,甚至愉悦地叉块离得较远水果色拉,浅尝之后口出狂言:“这色拉还没做得好吃,是不是,柏朝?”
柏朝刚缓和些许脸色又变得极为复杂,不知经历多艰难心理斗争,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个含糊“是”。
纪凛忽然觉得,自己喝那杯可能有毒酒也没那糟糕。
陆瑾瑜悲悯地看墙边小保镖眼,怜惜道:“他真好爱你,你别欺负他,告诉他真相吧,看着都心疼。”
虞度秋回过头,笑得没心没肺:“不急,想看看,他底线究竟在哪儿。”
秋这张嘴对自己人出击是让人生气,对外出击,那叫个解气。
餐厅内不少人都听懂这番话隐喻,想笑不敢笑,也不敢提醒没听明白王斌。他还以为自己扳回城,洋洋得意地说着:“对,虞总说得真不错。”
“过奖。”虞度秋笑眯眯地应付他,侧过身,低声对纪凛汇报查探结果:“裴鸣戒指应该没问题,在座其他人戒指太小,达不到厘米宽度,顺便看圈保镖,没有戴戒指。”
纪凛点头:“也没指望这快查到凶器,不过看起来裴鸣今天没打算搞事,毕竟这多人看着呢……诶,你怎口没喝?”
虞度秋举杯转圈回来,酒杯居然还是满。
“这酒两人瓶,俩面前正好瓶,怕有毒。”虞度秋云淡风轻道。
“……”纪凛看向自己面前酒杯,某人刚才亲自为他倒小半杯,他已经喝两口,不知是酒精上头还是怎,脑子时有些迟钝,“你……就不怕中毒……?”
虞度秋浅瞳中闪过兴奋光芒:“那们不就有证据审讯裴鸣?”
“………………”
……去他妈交心朋友,这是毒刑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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