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书彦见他俩对话
告
段落，接着说：“度秋，
听说这阵子你那儿出
不少事，还进趟警察局？有些媒体瞎报道，尽量帮你摆平，但能力有限，挡不住悠悠众口，实在惭愧。这位是纪警官吧？听苓雅提过，劳烦您。度秋树大招风，想害他人太多，你们定要好好保护他啊。”
纪凛握住他伸过来手，客气地回应几句，但总觉得哪里怪怪，想想才明白——这两少爷从刚才到现在，压根没分给柏朝个眼神，仿佛他不存在似。
挺好笑。
用彬彬有礼表象遮掩傲慢自大本性，却又在言行中不自觉地将人分为三六九等。恃强凌弱，欺软怕硬，自以为人上人，不把最末等人当人。
难怪这些人都不怎
喜欢虞度秋，他毫无疑问从出生起就是上等人，且强大得令人无法忽视，必须要巴结，可他却偏不遵守上流这套心照不宣待人之道，对人喜恶全凭心情，即便是像柏朝这样身份低微且毫无背景末等人，也能被他委以重任，甚至当成男伴带在身边。
不是马上就能量产？”
“哪儿有那快，今年能产出第批设备样品就不错。”虞度秋道，“下个月有场发布会，二位若是有空，赏脸参加下呗。”
“当然要来，还等着投资呢。”裴鸣说完，貌似不经意地问起，“不过也没想到你进展如此之快，你前两个月不是还对外说，要想用脑机接口设备来治愈d,y，起码仍需研究三五年吗？怎突然间就准备生产样品？”
虞度秋轻轻眯下眼：“裴哥对项目果然很关注啊。你说都没错，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嘛，前阵子得到外公位已故学生留下数据资料，实验室在此基础上进行研究改进，突破瓶颈期，进程自然就快。”
“你外公学生？”裴鸣修长手指缓缓摩挲着香槟酒杯，眼底划过道幽光，“哪位学生，这厉害？”
这仿佛记重重巴掌打在这些道貌岸然伪君子脸上，衬得他们伪善又无能。
“书彦哥有心。”虞度秋今晚矛头不是冲着杜书彦去，对他态度还算客气，“董事会那些老家伙最近有没有为难你？有话跟说，外公让帮他盯着点儿，怕你受欺负。”
杜书彦露出不知真假
纪凛边听边观察裴鸣表情，到这儿，终于看出这只老狐狸表情中丝不对劲。
可是这丝不对劲本身，就十分不对劲。
谁给数据资料，这重要吗？何况是已故学生，就算裴鸣想报复也没有机会，他若是幕后国王，该关心重点应该是虞度秋项目是否真能治愈d,y、损害自己利益吧？为什会岔开话题？
纪凛在思量同时，虞度秋也在观察，顿顿，决定先不透露：“这就先保密吧，等到发布会当天，会解答。”
裴鸣不知可否地嗯声，没再追问，似乎也不是非要得到个答案，更叫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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