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凛也疑惑:“是从监控里看来吗?可以前看过你们店里监控,不太清晰,怎全程追踪他?”
调酒师不好意思地嘿嘿笑:“进门客人们都会叫人跟着,如果不消费,只是来泡妞,会被请出去。否则大家都像他那样,们这店还怎开下去呀。”
纪凛无语:“果然是黑店。”
调酒师不高兴:“这明明是为民除害好不好,们这里小姑娘都这年轻漂亮,哪儿能被些穷屌丝勾搭去?几百块也不愿消费,能对她们好吗?去年出事小吴,就是被
赶走女服务生柏朝走过来,往虞度秋身旁坐,冷冷盯住他:“你说什?”
“……”纪凛回忆起夏洛特露台糗事,收回手,不愿再与这对恶霸主仆计较,转头问调酒师,“前阵子来警察,问什?”
调酒师边忙活边古怪地瞧他眼:“您不也自称是警察吗?怎会不知道?”
虞度秋插嘴:“他们不是个队,比谁先破案呢。”
这说就很容易理解,调酒师长长地喔声:“拼业绩啊?那你动作也太慢,上波警察已经把该看监控、该问问题都调查遍,无非就是问们当晚有没有见过可疑分子呗。”
你关心?嘁。”
虞度秋微笑:“纪队真是勤俭持家,如果拿那点工资,这辈子或许就到明天为止。”
“…………”
纪凛感觉自己此刻十分需要个氧气瓶,再聊下去他定会因为气急攻心呼吸急促供氧不足而休克。
虞度秋根本不用招呼,调酒师已经殷勤地为他呈上酒水单,并且非常体贴地翻到价格最高页。
纪凛:“那你见过吗?7号晚上到8号凌晨。”
“可疑标准是什呢?如果说打扮奇怪就叫可疑,那多去,眼前就有个……”调酒师越说越小声,在纪凛发火前紧接着说,“如果行为奇怪叫可疑,除你们调查那个死者之外,其他人没什印象。”
“你是说黄汉翔?他有什奇怪举动?”纪凛忙问。
调酒师对答如流,想必已经回答过好几遍:“也没什,就是进来之后啥也没点,直接从后门进后巷,回来之后又没点单,直接走。”
虞度秋“嗯?”声:“你们店里客人应该不少吧,怎对个普通客人观察得这仔细?”
虞度秋懒得挑,直接说:“调两杯最贵,接下来无论们问你什,你都老实回答,听见没?”
有钱便是爷,调酒师忙应下:“好好好。”
纪凛这才心里好受些,但想到自己要靠虞度秋才能招人待见,总归不是个滋味。
虞度秋仿佛看穿他心结,体贴地宽慰道:“纪队,知道你这段时间不容易,得不到专案组情报,只能自己偷偷来调查,看见你这副样子,实在是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啊不是,疼在心里。”
“……”纪凛愤愤地抓乱发胶定型头发,指着他鼻子狠声威胁,“你再嘴欠句,别怪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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