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刚才漂浮在泳池中时,那份脆弱易碎感去哪儿?
不当心,又被闻着肉味流浪狗盯上
“那也轮不到你打头阵,这儿有个乐意为送死。”
“……?”
虞度秋往桌上坐,抬起条腿,牛津皮鞋傲慢无礼地踩上干净笔挺西装裤,歪头看向面色冷峻男人:“小柏眼狼,想做回王后吗?”
柏朝垂眸看眼,毫不客气地握住送上门脚踝,大手伸进裤管,轻柔地摩挲,虎口茧略微粗糙,隔着层薄袜,磨得人发痒。
“你说过,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柏朝缓缓道,“可你又给机会,是第个让你破例人吗?”
“未必吧。”周毅皱眉道,“有些犯罪团伙会设立些规矩恐吓成员,比如谁背叛组织,就砍掉根手指,柏志明或许犯过这样错。”
“嚯,大哥,看来你养父不仅是恶人,还是恶人中恶人啊。”娄保国调侃。
柏朝抱胸而坐,脸“谁管他死活”麻木:“从知道他犯罪那刻起,他就不是养父。”
“也对,谁想当毒|贩儿子呢?还好不是亲生。”虞度秋相当刻薄地挖苦,“裴鸣和裴卓就没你这好运,无论再优秀,也逃避不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命运。‘毒|贩之子’蔑称,怕是要伴着他们进棺材。”
娄保国感慨:“啧啧,这换谁不心理变态?他俩反社会是点也不奇怪。”
虞度秋怔怔,自己都忘自己说过这话。
柏朝修长手指继续往上摸索,依旧是布料触感,颇为意外地挑起眉梢:“长筒袜?”
“……正装常规搭配而已。”虞度秋施力,重重踩在他大腿上,“那就当你同意?先说好,案子结束后还是会辞你。”
柏朝低沉地笑声,抬起黑眸,眼神像某种富有攻击性野兽:“不定。”
虞度秋罕见地皱下眉头,收回腿。
只有周毅仍在认真思考这两桩命案背后关联:“柏志明和黄汉翔肯定惹上同个犯罪团伙,被灭口,可他俩从失踪到尸体出现前这段时间去哪儿?毒|贩通常狡兔三窟,有很多藏匿窝点,没有线人提供情报,实在不好找啊。”
娄保国大大咧咧道:“老周你应该去给那帮片儿警做顾问,你可比他们经历枪林弹雨多多。城里这些毒|贩再嚣张,也就会下药使刀这些小伎俩,你以前面对,那都是真枪实弹啊。”
“可不想给他们卖命去,小果开学就初三,得多花点儿时间监督她学习。”周毅说完,感觉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立刻意识到说错话,补救道,“少爷,只是不掺和那些警察事儿,您这边肯定会尽忠尽职。”
虞度秋走过来,拍上他肩,吓得周毅抖,以为自己要被当场开除,却听虞度秋说:“别紧张,又不是只有你们几个保镖,你当外边那几十个都是光领钱不干活?”
“可他们毕竟不是贴身保镖,万有近身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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