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摇
摇头，朝花园
方向走去：“黄汉翔未必是裴鸣安排。”
赵斐华急忙跟上，推推滑落眼镜，奇怪地问：“那还能是谁？他不是裴家前员工吗？”
“正因如此，
才怀疑。”虞度秋步伐轻缓，慢慢捋着脑子里思路，同时说给他听，“裴鸣为什
要用黄汉翔这个前员工，这不给自己增加嫌疑吗？不像他谨小慎微做事风格。而且警方没有搜到他们联络证据，或许安插黄汉翔另有其人。最关键是，对方大费周章地往公司塞个卧底，只为拍到几张新闻素材？似乎太得不偿失。董师傅好歹差点儿让访问失败、甚至客死他乡呢。要是话，应该，会利用黄汉翔制造更多麻烦，物尽其用嘛。”
赵斐华对他泯灭人性已无力吐槽：“你还和罪犯共情上……就那小保安能耐，能对你干什？他
动手就能被老周拧断脖子。你对他干点什还差不多。”
虞度秋笑笑：“你这张毒嘴，早晚把你裁。”
会面照片，并且照片上定不如他好看。”
“你猜得挺准，那家伙太绿茶，怀疑他故意把你修得难看，让大家去夸他。唯庆幸是，他没说出上回公司里出事。”
“他当然不会摆在明面上说，他有投资意向，怎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赵斐华搞不明白：“你说他究竟在打什主意？他个干实业珠宝商，掺合高科技行业干什？想转型？”
虞度秋目送爱马踏着哒哒小步离开，心情似乎不错，冲他微微笑：“要转型也不可能上来就投资这危在旦夕项目，他这些年稳扎稳打才让公司起死回生，是个很谨慎商人。会冒这大风险跟合作，无非是想打入司内部，瞧瞧项目究竟会不会威胁到他，还是说只是个噱头。”
还想拿到年终奖赵斐华大呼冤枉：“就开个玩笑，又没出卖你，干嘛裁，那天你来公司消息事先可不知情！”
虞度秋脸上原本和煦笑意在听见这句话后，肉眼可见地迅速冷却。
察言观色是赵斐华看家本事，瞬间心里咯噔，知道自己踩着逆鳞，很识时务地怂：“抱歉抱歉，没别意思，自证清白而已。”
赵斐华惊问：“这说来，他真在做些见不得人毒｜品买卖？生怕你脑机设备真能戒毒，损害他利益？”
“大概是吧，总之项目定让他感到不安。”
“那你还答应他？这不引狼入室吗？”
虞度秋嘴咧得更开，露出森森白牙：“难道不是他入虎穴吗？就是要让他感觉到威胁，他才会行动啊。”
赵斐华搓搓起鸡皮疙瘩手臂：“你别太自负，这回不就被他摆道？黄汉翔事，要不是警方消息捂得严实，还有本优秀公关经理在其中周旋，你项目能苟活至今？早就传得满城风雨！裴鸣这阴贼，表面上投资项目打入内部，暗地里又耍这种诡计，两手准备搞垮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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